可是她却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轻轻偏看他,说:“百花宴结束了。”
他紧盯着她,说,“你那么谨慎,为什么会明知京城危险,却依然肯为一个不知真假的消息回到这里?”
郑姒深了一气,心,好吧。
可容珩却只因觉得她狡猾,被那明显的痕迹惹得有些气恼。
长的让他心中愈发恐慌。
“这件事难与你没有关联?”
“我对你没有恨意。不想为此背上一条人命。所以才让郑姣也提醒你一句。”
“我想听你说。”容珩。
勾的他焦灼不堪,压制不住的渴望爆炸开来,充满了腔,她却残酷又吝啬的,不肯让他满足。
仿佛是他搞错了,这件事的人不是她一样。
于是这样包着希冀又充满痛苦的等待被无限的拉长。
“那时,你为什么会来?”
郑姒想到这是她托郑姝写在信中的事。
“你觉得呢?”郑姒问。
容珩觉得,那目光简直是在折磨他。
她低别过脸,不让他看自己的表,嘴上真意切的说:“我与她妹一场,又亏欠她良多。她代我陪在父母边,若了什么事,父亲母亲必然也会难过伤神。所以于于理,我都得提醒她。”
郑姒凝视着他,轻轻弯眸不说话。柔和温的眸光之,着让人揪心的怅惘和无望。
良久之后,她终于开说话了。
就好像日日仰渴盼的星辰温柔的飘落至他前,可他伸手去抓,却又无论如何都无法及。
“若不是你因此事了脚,我不会找到你。你防备我防备的那么周全,难没有想过这样明目张胆的行事会暴自己?”
“因为我听说你死了。”她故意语气平淡的,“所以来京城确认一是不是真的。”
郑姒弯眸笑了一,揶揄的看着他,:“你还想听说我什么?”
“只是……这样吗?”他问。
他蹙起眉抿了一唇,垂眸不看她,片刻后又:“去年冬日,为什么借他人之辗转提醒我,冬狩林中潜藏着危险?”
无形的铡刀一直在他颈上悬,掌握他生死的刽手明明已经动了恻隐之心,却又始终不肯大发慈悲的解救他。
没有主动来京……”容珩说,“我不会那么轻易的找到你。”
容珩带着绪盯住她,咬牙:“去年冬天,你到了筠州,被靖康伯之妻请府中,为她驱鬼逐疫,离开的时候途径白梅林,遇到郑姝,而后被她带家中。”
她解释的合合理,若是一般人,说不定真信了她那只是勉勉的举手之劳。
“几日之后,郑姣收到了郑姝的信,她在看了信的容之后找到我,转告我,让我别去追林中的那白鹿。”
“可在那个梦中,你落山崖之后,是被郑姣所救才捡回一条命。若是我单单提醒她,岂不是会间接地杀死你?”
“啊。”郑姒恍然大悟的样,着歉意一笑,,“原来是这件事。”
她思忖了片刻,而后解释说:“我偶尔会一些预知的梦。那段时日梦到郑姣被人谋害,落到山崖之险些丢掉命……”
她明知他想听她说什么,却故意不接他的茬,眨了一,佯装称茫然无知的样,:“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