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她没有弱，我又怎么对她好呢？”顾亭亦说，“她总得有个什么地方让我有机可乘，才能投其所好，惹她心。”

顾亭亦笑了，“我乐意。”

“嗯。”顾亭亦思索，“我记得，你的生活费和学费好像都是她在给？”

“是，当时确实冲动了。”顾亭亦态度极好地说，“其实我本来没想对寇海怎么样，就是想吓他一，威胁他一，让他以后不要再找粥粥的麻烦，谁知他竟然反过来威胁我，说要是让他去，他肯定要在背后报复……我一时冲动，实在担心他真要去报复，就想着与其让他伤害粥粥，不如我和他同归于尽算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其实过和顾亭亦差不多的事，也去威胁过寇海，也打过寇海，只是当时寇海被打得说不话，没有反威胁，所以他才轻易放过对方。

“……”

他语气过于真诚，杨轩愣了，脑一空，脱：“长得帅的男人都他妈花心！”

说着，他忽然叹了气，语气里带上几分幽怨：“如果不是因为被你误导，我可能四年前就喜她了，那她也不会碰见寇海那种渣男。”

“……”

杨轩觉自己快要被他说服了。

“……草！”

杨轩听得直。

很多事平时想着觉得可怕，觉得不可能，但真到了那时候，人的绪其实很难控制，有时候会一些难以预料的事，也不是不能理解……

何况顾亭亦在那种况竟然都忍来了，最后也没把寇海怎么样，看得他这个人还是靠谱的。

“……”

“是，但好歹我敢追求一。”顾亭亦一儿也没被他刺激，平静地说，“毫无缺的不是人，是神。神仙是要被供在神龛里的，只能远观，不敢亵渎。”

杨轩简直无语。

在也不上！别给自己脸上贴金！”

“这话说得，”杨轩瞥他一，“寇海是渣男没错，但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了？”

顾亭亦微微垂，勾着唇，平和地问：“我哪儿不好？”

“学费没有，我妈不让

“我自己知，其实我最大的病，就是有些冲动。”没等杨轩再挑病，顾亭亦主动陈述，“比如上次对寇海的事，我就……”

顾亭亦立刻反问：“意思是你很花心吗？”

正吵着架呢！这人怎么还拐弯抹角地夸他帅！

杨轩咂摸一会儿，觉得这话不太对味，“倒也不用这么狗……”

说到这儿，他没继续说去，只是长长地叹息一阵。

“这话问的，她不是亲但胜似亲好吗！”杨轩说，“我对我，那比亲妈都要好！”

顾亭亦一副松了气的模样，不等杨轩再说别的，他抢先开问：“你和粥粥不是表弟吗？看你这么在乎她，不知的还以为她是你亲。”

如果寇海说要报复……那会儿他脑正充血呢，说不定一气之真能把寇海打死……

杨轩立刻想起来那事儿，觉得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把柄，立刻顺杆往上爬：“没错！你自己反省一！你要是成天这么疯疯癫癫的，我能放心把我交给你吗？”

杨轩摸了摸巴，琢磨着说：“那……也行吧……这事儿就先翻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