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想解决。我不想了气以后还得把气重新憋回去,还得再去跟他歉,更不想看见你对别人低声气。”顾亭亦说,“要死一起死,这样最净。”
“当然。”顾亭亦,“我就算跑来也是有罪,所以我没打算跑。”
“不过我到底没把他怎么样。”顾亭亦说,“他现在什么事也没有,你不用担心。”
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许南粥忽然拽起他的手,凑到鼻面前闻了闻,皱眉问:“你纵火了?”
“嗯。”顾亭亦说,“骗人嘛,总得先骗过自己。”
她好歹跟寇海相过很长一段时间,知这人是个什么格。平时是没遇上事,倘若真遇上事,他必定欺怕。忍让一寸,他就敢更近一尺,但如果打回去,他却不一定敢再近半步。
“……”
许南粥拉住他,嗫嚅一阵,叹了气:“咱们聊聊。”
“我以前事不会考虑后果。”顾亭亦笑了,“果然,人一旦有了挂念,就会变得畏首畏尾。”
“差不多吧。”顾亭亦淡淡,“他胆小,不敢跟别人赌命。”
“……能不能不要轻易说死?”许南粥用力捶他一,“多大事,为什么非得这么要死要活的?”
“没有。”顾亭亦神语气都正常得像是刚班,“饿了吗?想吃什么?”
许南粥:“……”
许南粥一气哽在咙里,不上不的,哽得她说不话。
这倒是实话。
顾亭亦一儿犹豫也无,“好。”
“寇海不是那么好吓唬的人。”许南粥目光锁在他脸上,试图将他看得更清楚一些,“除非你是真的想那样,否则你骗不了他。”
“……我是怕他受伤害吗?”听见这话,许南粥有些生气,“我是怕你铁窗泪!”
“……那你觉得你现在除了吗?”
“……”
“那他要是躲在背后,找别的人来报复你呢?”
“他大可试试。”顾亭亦平静地说,“我不是没见过比他胆更大的人,也不是没见过更凶狠的人。在那些人面前,寇海就是朵花,别人轻轻摸一他或许还敢用刺扎回去,倘若要折他的,我看他屁也不敢放一个。”
“我知。”顾亭亦笑起来,了她的手,“所以我不怕和他同归于尽。”
“他欺负你,我本来想阉了他。”顾亭亦垂眸,“但我觉得这样解决不够净,会让你心。”
“没来得及。”顾亭亦知瞒不过她,索直接交代,“就是吓唬他一。”
“你怎么……”许南粥拧紧眉咽了唾沫,似乎想把先前哽的那气咽去,“我以为你最多就是揍他一顿,哪怕你把他打得破血,那也是可以私解决的事……”
“别了,外卖吧。”
“他今天敢把你堵在哪儿试图吻,明天就敢更过分的――这不是小事。”顾亭亦看着她,“斩草不除,这不是我的风格。”
到家后,许南粥问:“吃饭了吗?”
“……”
“这种事,如果连自己都骗过,那就不能算是骗了。”许南粥深深了气,“刚刚那个地方我看过,小轩也说你们那里是个地酒窖,你还锁了门……要是真着火,你也跑不掉。”
许南粥仰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