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轻微的动作将顾亭亦醒了,连带着别的地方也苏醒过来。
顾亭亦人年轻,血气也旺盛,从后面拥着她,烤得她上烘烘的。
他还没说上一句话,许南粥就锐觉到,嘶了一声,躲避着说:“别来了……累死我……”
他暂时不敢真的听她说那三个字。
万一控制不住发了疯……他连呼都怕太重,怎么舍得用力。
“嗯?”
今天刚在一起,第一次,他只想听许南粥说个喜,没想让她说“”。
想起来,“什么时候?”
力有些大,她不禁蹙眉,好不容易才堪堪忍住没踢他一脚。
许南粥这话不知怎么拨动了顾亭亦的神经,只觉得自己肩上一痛。
许南粥觉得这样不上不的实在难受,纠结几秒,索豁了去:“我――唔!”
“……”
“……”
良久,顾亭亦细致地舐牙印,语气隐忍,沉声:“再说一次。”
昨晚得,半夜时顾亭亦关了气,屋温度和室外也差不多了。
而现在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小疯一开荤就不得了,摁着她折腾了一夜,搞得她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才得到沉睡过去。
“别乱摸!”
“听见了。”
“……”
许南粥拍他一,被他疾手快地捉住了手腕。
“嗯,没打算来。”
这会儿正好摸到,他立即不悦地哼唧:“这绳谁给的?”
顾亭亦将人捞起来,从后紧紧拥住她,轻轻握住她的脖颈。
许南粥再次清醒已是第二天午后。
顾亭亦声音微哑,额在她后颈蹭了蹭,搜寻着要她的手。
许南粥背脊与他相贴,越发觉得整个人都慵懒许多,不禁仰着往后靠了靠。
许南粥这红绳在手上从来不摘,洗澡的时候也没摘过,顾亭亦不问,她都要忘记自
她腕上有一条编制红绳,顾亭亦老早就想问,但以前没什么名分,让他不得不憋到现在。
第47章我这是在追光。
“脖好细,”顾亭亦语气中透他十分满足的绪,“我一只手掌就能握住。”
许南粥本想起床,手刚探就觉得有些冷,连忙又缩了回去。
他从小就喜把最吃的东西留在最后,害怕一次吃完了就没有了。
园区树木繁密,温度比市里低一些,再加上最近倒寒,正午也有些凉意。
尤其在这种时候。
“好,再说一次我。”
许南粥咬紧牙,想骂他一句“小疯”,但到底没能发声音。
“你总觉得我没跟你表过白,那是因为你忘了我说的话。”许南粥叹气,羞涩又郁闷,忍不住挠他了一,“我说过,因为你比我小五岁,和我的表弟一样大,家里的亲戚朋友肯定会有意见,但我不会为一个不的人承受别人的指,所以我不想跟你在一起――除非我你。”
他怕今天听了,以后就再也不会有,所以即便她愿意说,他也不敢继续听。
顾亭亦垂,喟叹般地吻她后颈,“我好喜。”
顾亭亦将她的声音得稀碎,后面两个字明明全梗在了咙里,他却温柔地问她额角,一边又一边地重复:“我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