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静片刻,许南粥抬起,正想着要不求他算了,便借着窗外的灯光看见了他悬在上方的修长脖颈,和偶尔动的的结。
“蹬鼻上脸了是吧?”许南粥瞪着他,“这才第一天,就学会变着花样欺负人了?”
许南粥肉疼地倒一凉气,“小疯,那玩意儿很贵!”
“怎么不懂我的意思。”顾亭亦亲了亲她的耳朵,“这地方窄,真动作起来施展不开。撩我,撩得我受不了,我自然就换地方了。”
“我乐意。”
“……”
顾亭亦也不抬,取她盘发的夹往床一砸,啪嗒摁灭了屋的灯。
“……你脖好。”许南粥仰看他,蓦地嗤笑声,“顾亭亦,你羞得要死,还跟我这儿装狐狸呢?”
无奈之,她只好妥协抬起手,手指一勾撩开他衣服摆,学着以前醉酒时调戏人的模样,用指腹和指甲端轻轻地蹭。
“我给你赔十个。”顾亭亦垂首吻她锁骨,“碍事的东西没有了,我能把昨晚那个谎言变成真的么?”
顾亭亦缓缓将目光挪到刚刚戏过自己的那张唇上,“这怎么能叫羞?”
“假模假样。”许南粥哼声,“你都不经允许我的屋了,还问我什么?”
当她也没想太多,动作先于意识地抬起了上半,启唇住了他的结。
“不行。”顾亭亦摇了摇,连声音都没有变化,“我要是连这都忍不住,搬家第二天早上咱们就会在同一张床上醒。”
虽然她以前经常嘴上逞能,但实际行为基本都是借着醉酒才能放得开,今晚那儿醉意早被风散了,她简直不能更清醒,实在想不什么别的调戏法。
“那我就当是邀请了。”
顾亭亦不为所动,“求我。”
夹是金属的,到地上发咕噜噜的清脆响声。
许南粥理了一会儿才知他的意思,只好再想别的策略。
“……”许南粥忍不住捶他,“换个地方,或者你在面。”
许南粥受不了他故意这样慢吞吞地磨,尝试着想要自己起来。然而两人型悬殊,顾亭亦看着手上没用力,却依然可以让她动弹不得。
他吻住她,糊地纠正:“
许南粥动了动,正要往上抬,陡然听见哗啦两声――顾亭亦愤似的拉上了窗帘。
她拉得不稳,旋即转将她压在方,居看她。
“难不是邀请?”顾亭亦,“否则为什么洗了澡还穿这条裙,还着我送你的项链?”
顾亭亦便笑,“比猫还妖。”
“……”
“是这儿吗?”顾亭亦帮她了,“还哪儿疼?”
顾亭亦住她腕的手指立刻收紧了。
“谁也不许看你。”他压腰,咬着牙低喃,“风也不许,树也不许,灯也不许。”
“嘶――”许南粥得叫声,“你挠猫呢。”
许南粥侧首看向大亮的室灯。
飘窗上垫着垫,但还是有些。许南粥抬起,赤脚踩在墙上,手臂环住顾亭亦的脖,抱怨:“这地方硌得腰疼。”
“便宜都让你占了,嘴上还不饶人。”
借着这个姿势,许南粥不由自主地去摸他脖,只觉得一片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