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亭亦便低声笑起来：“骗我一天了。”

这小疯又开始了，好好的话，也能被他说得带几分森气。

“真意外，狩猎结束得比我想象的要早。”

顾亭亦不假思索：“我喜你。”

许南粥难以自制地轻轻颤了一。

许南粥：“……你好像也没说过。”

许南粥受到他的呼，一时有些晃神：“……还有什么？”

许南粥垂眸看了一他的手,忽然侧首说：“昨晚的事,你是骗我的。”

许南粥听这小疯的疯话听得多了,虽然心还因为他的吻而动，表面却还能勉保持冷静。

他又想起第一次见许南粥的场景。

她从来没表过白，以前跟寇海在一起时也没说过这类话。

顾亭亦似乎不想和她聊这个，迅速转开话题：“还没夸我呢，我光好吗？”

“好。”许南粥，“裙和项链都不错，表扬你。”

但凡是个审正常的人都会觉得许南粥漂亮,但他们中许南粥

“只喜你。”顾亭亦郑重，“全世界几十亿人，我就喜你一个。”

“我嫉妒死了。”他语气里有笑意，说的话却像混着血腥味，“每天都想长獠牙，把别的猎都咬死，埋在看不见的地方。”

“许南粥，”他在唇间缠绵地唤她名字，“你是在乎我的。”

许南粥沉默着，暗自叹了气。

“嗯？”

“从今往后，我就是唯一的猎。”

“仗着我纵容你。”许南粥抬手在他脑袋上拍了,“去吃饭。”

顾亭亦仿佛也并没奢望听见她表白。

“以前老说不在意，让我觉得你随时可以抛弃我，换个更漂亮的，更听话的。”顾亭亦的吻从蝴蝶骨挪到后颈，“我就觉得像是围猎场的猎人，明明已经捉了一只兔，却还觊觎着别的。”

“你的手刻意避开了我。”许南粥说,“你不好意思。”

许南粥勾起唇，“都是钱，我不嫌弃。”

顾亭亦垂凑近她后颈，声音愈发低：“还有呢？”

顾亭亦听话地在对面位置坐，但没立即动筷,只撑着巴瞧她。

顾亭亦从她后拥住她,巴抵着她脖颈，“我从来不看别人。”

许南粥垂睛，嘴唇动了动，有些难以启齿。

“顾左右而言他，话也不好好说，我还以为有多镇定……”

这么一想，她自己貌似也不怎么正常。

“我嫌弃。”

“不是说今天是纪念日吗？”顾亭亦，“在一起第一天，还没说喜我。”

疯就疯吧，疯专一，比别人更离不开她。

“你有病？”许南粥轻笑,“看我能饱？”

“……”

第45章谁也不许看你。

“既然答应你了，我就不会再去看别人。”她语气平缓地说,“当然，你也不能。”

是要用自己的钱，我嫌他们给的那个不够净。”

“早知你能看来。”顾亭亦满脸淡定，“但是晚了。”

“能。”顾亭亦立即，“好漂亮。”

“……”

觉很肉麻，尤其是第一次，实在太难说了。

他缓缓俯，炽柔的唇落在她蝴蝶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