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南粥不想再听他这酸不溜秋的话,闭上睛不再理他。
“所以我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怕你不开心。”
许南粥以为他还要说什么,镇定地着,谁知她却并未等来只言片语,只觉自己耳尖被锋利的东西夹住,继而有温湿的蔓延上来,令她浑僵、发麻,连手指都短暂失去了知觉。
只是在伸手后,她还是没能忍住吐了句槽:“你这也太腻歪了。”
许南粥原本是半侧半平地躺着,被他这么一激,意识想收回手,但没能来。
顾亭亦平躺着拉住她的手,安分了一会儿,突然又窸窸窣窣地翻了个,凑到她耳边。
“要是不想,那就算了。”顾亭亦像在说什么了不得的悄悄话,语调勾得人心里发,“别生我气。”
“回去……”许南粥的意识还停留在方才耳朵上的中,睛里浸的雾气,也不知自己究竟在承诺些什么,“回去之后……让你今晚想的事……”
顾亭亦缓慢地退了回去。
说完,他松开许南粥的手,看见她重新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整个人挤过去贴紧了她。
顾亭亦动作一顿,“什么?”
“……”
“我也不是真的有多疯,只是没那么多在意的人和事。”顾亭亦安抚似的她的手指,声音极其温柔,“我就在意一个。”
“之前来的时候,没跟我说过还有这种同床共枕的好事。”顾亭亦与她耳语,“否则我肯定要提前一番心理建设,免得像现在这样,激动得睡不着觉。”
“我只是把一百分的望压到一分,求满足我。”
“你有病?”她气音里带着儿紧张的愠意,“屋里还有人呢!”
顾亭亦一笑:“那不是更刺激了吗?”
许南粥咽了唾沫,闭着平复呼。
摸腹肌吗?”
他得寸尺,将脸挨得很近,说话时气就洒在她耳廓上。
“……”
许南粥:“……”
“你……”
许南粥果断拒绝:“不可能。”
“我哪能什么。”
一想到同屋之,两三米之距的另一张床上还躺着两个长辈,许南粥羞耻心快要从腔迸来。
这个许南粥勉能接受。
“如果你一分也不想满足……那我就再多求几次。”
“总觉得不太甘心。”顾亭亦咬她的耳垂,呼时溢的气仿佛在她耳边卷起风暴,“好不容易展到这里,要不什么,明天起床之后,我会骂自己是个废。”
“……”许南粥懒得跟他兜圈,“你想什么?”
“我不要你委曲求全的承
她不禁失承诺:“回去再说。”
半晌,他低声:“不是不大,只是肋太多。”
顾亭亦笑:“能和腻歪,是上辈求来的福气。”
不过顾亭亦原本也没想要得太多,闻言从善如地让步:“那牵着手。”
顾亭亦立刻收起桀骜不驯的笑容,卖乖:“我想抱着睡觉。”
长辈们大多保守,他俩还没结婚,能在同一张床上分被而眠已经是最大尺度了,要是明天起来之后他俩抱在一块儿的画面被别人看到,再传爷爷耳中,非得气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