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自己还有用,她兴极了,之后送来的有关安庆公主的消息她都仔细看过。
闻鹫楼去找李矜,李矜见到他很是惊讶:
即便她猜错了也没办法,她曾经接受的调.教实在太过苛刻,使她早已被教定了型,只能依照安庆公主原本的,在心上人面前也端着自己公主的架,动辄任发脾气。
闻鹫着急迈向床榻的脚步忽然停了来,一脸意外地看着李余。
声音如常,仿佛被这么对待是理所当然地一般。
也是,一个人再怎么疯也不可能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所以她决定照曾经学的模样,来面对闻鹫。
东平侯特地找人,将她调.教得如曾经的安庆公主一般无二,后来了岔,她本以为自己再无用,却不想又被带到了北境。
可她刚说完,东平侯便笑了,那张俊的脸笑起来当真是惑人心神,若非东平侯随即住了她的巴,得她生疼,她恐怕一时半会都回不过神来。
毕竟她们长得一模一样,她不信论起才,自己会输给得了疯病后连字都忘了怎么写的安庆公主。
随后他转离去,关上了房门。
最后东平侯对她说:“押送军饷来时必定戒备森严,待回去就不会了,你好好准备,等她回京,便在路上将她取而代之,倒是比从闻鹫上功夫要容易。”
侍卫:“禀元帅,衡阳郡主应该在楼院里。”
屋的假李余在侍女的伺候换衣漱洗,闻鹫在屋外等了会儿,没等到李余唤他,心里有了结论,便问侍卫:“衡阳郡主呢?”。
床上的女人见闻鹫没有太大反应,知自己这么没错,顿时长舒一气。
她原是东平侯安排,等李余远嫁和亲之时,代替李余在里走程,避免被皇帝发现李余已疯的替。
东平侯临时叫停计划,那段时间她慌极了,生怕自己于东平侯无用,会被东平侯摒弃,还曾壮着胆向东平侯提议,说即便安庆公主来了,原计划也未必不能一试。
她哑无言。
东平侯对她说:“才?你的才是能泥,还是能火.药?”
闻鹫回过神,慢慢抬起手,向床上的女人:“是官孟浪了。”
至于闻帅,她本没想过闻帅会折返来见她,只能临时想对策。她猜想京城会有安庆公主与闻帅不合的传闻,定是安庆公主格跋扈的缘故。
可惜北境这边能安的线实在有限,青州闻府更是混都混不去,所以很多况她只能自己摸索。
李余正要叫侍女扶自己起换衣,就见闻鹫竟毫不避讳地了屋,连忙拉起被挡在前,急:“你这人真是,好歹等我先换了衣服再来,被人知了像什么样。”
安庆公主虽与衡阳郡主有过过节,但如今已重修妹谊,她参照东平侯夫人曾经对衡阳郡主的态度,想来只要和善纵容些,将她当成亲近的妹妹来溺便可。
床上的女人被闻鹫这么看着,心里有些忐忑,但她回想来这之前记的种种,镇定地朝闻鹫:“这里不是北地也不是你闻府,你不讲究我还要名声呢,还不去!”
东平侯原先是想叫她用她那张与安庆公主一模一样的脸,勾引闻大元帅,不曾想计划还未实施,便得到消息,说安庆公主要来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