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安庆公主李余作为督运使,随押送军饷的军队一同,前往北境。
“大不了我再跑一次。”李矜很是倔。
她与端王府的王爷王妃关系也一般,不冷不淡。
时起到现在,姑姑从未放弃过寻死的念?
她改变主意不想死了,因为她准备去找闻帅。
当天,李余照例来让皇帝放她京城,皇帝问李文谦的意见,李文谦一反常态,说:“个月不是要运送军饷到北境吗,不如提早发,也好护送姑姑一同前去。”
颠簸的车里,李余支着巴看着李矜:“我若是叫人送你回去……”
李矜过继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像条疯狗似的,乱发脾气,还抓着萧若雪不放,看起来比李余更像个疯。
发前李矜跑到李余府上,哭着赖着让李余带她一起去,还说自己会武功,箭术又好,一定能保护李余。
李余叹息,不明白了:“你到底想嘛?”
可在安郡王大婚后,皇帝把端王叫去,将李矜险些被掳走一事同端王说了。
李矜:“我就是想去北境。”
李文谦又想起前些日姑姑的手受伤了,手腕上裹着厚厚的纱布,结合姑姑刻意准备的纸条,还有那些对她不利的传闻,李文谦断定,她曾经是真的想死。
皇帝意外:“朕以为你是最不愿意看安庆离京的人。”
“我知!”李矜顿了一,说:“父亲同我说过。”
李文谦当然不愿,可要是闻鹫能让李余打消寻死的念,他就是再不愿,也只能咬牙撮合这两人。
父亲,不是父皇,李矜过继后,便是端王的女儿,她的父亲,自然是指端王。
毕竟李余的手段太邪门了,要不是李余自己改变主意,他真没把握能在未来保住李余。
后来李矜在李余那挨了三皇一巴掌,端王知后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过了没几日,三皇便来找李矜,李矜这才知端王在朝上为难三皇,替她好好了一恶气。
李文谦深一气,缓缓吐。
李文谦:“京中风言风语太多,与其防着,还不如让姑姑去散散心,也好叫有心之人无手。若是怕谁说什么,皇爷爷可以给姑姑挂个闲差,免得旁人说姑姑是遭了您厌弃,被您赶京城的。”
李矜
反正尚鸣早就踩着三皇了朝,再来一个官衔远赴北境的公主,也没什么。
那之后李矜和端王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端王开始着李矜,李矜又不服,时常闹得府里上鸡飞狗。
李余直接叫人把李矜给扔了去。
皇帝本就想放李余去,只是没想好该怎么安排,如今听了李文谦的话,有心磨练他,便把这事交给了他。
端王回去之后就罚了李矜,李矜不满,觉得端王又不是自己亲爹,凭什么自己,结果被端王打了手板,哭得稀里哗啦。
李余:“那不好玩。”
若不是同行的士兵听动静不对,叫婆去打开箱查看,李矜怕是已经被闷死了。
谁知从京城发后,随行的婆在装行李的大箱中发现了不知何时偷藏来的李矜,那傻妞在箱上开换气孔也不知多开几个,竟因缺氧被活活憋晕了过去。
之所以说是“曾经”,因为姑姑最后还是把纸条给回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