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到不可思议：“很明显吗？”

李文谦打定主意，看似无奈地向李余妥协，并叮嘱李余多带些东西，需要什么只说，他叫人送来。转一公主府，就寻思该怎样说服皇帝，确保皇帝不会允许李余京。

他尝试着劝了几句，见李余不为所动，便也就不再劝了――这事儿得由皇帝拍板，他大可以从皇帝那手，免得坏了他和李余之间的关系。

李文谦听了李余的打算，依旧不想让李余去北境，生怕李余去了北境就在那住，如闻鹫一般隔个好些年才回来。

第二天，在求索斋上课的李文谦收到消息，李余昨天午确实是去了业寺和玉心观，不仅如此，她还去了普陀寺和了了庵。

那些寺庙观都喜建在山上，修长长的阶梯，好显得不近凡尘，李余有心锻炼锻炼，选择徒步走上去，大半天来险些没把走断，她捶着酸的小，朝李文谦撒谎：“是去还愿的，还没完呢，明天还得跑。你找我什么事？”

况且林之宴和萧若雪还落不明，李余可不想给男女主角送人。

李文谦试探着问：“去北境？”

得有个会看地图能认路，对北境多少有了解的向导，还得有个大夫，免得土不服死在半路。为了预防可能现的土匪盗贼，武功的侍卫也要多带几个，丫鬟不带，免得累赘，倒是可以带一个魄健的婆，以防万一。

中午，求索斋散学，

李余：“怕什么，我找父皇多要几个人不就行了。”

想要带这么多人京，皇帝不可能不知，索去和皇帝协商，顺便从皇帝手上讨几个能用的人来，岂不滋滋？

李文谦到奇怪：“不是说去业寺吗？怎么又跑玉心观去了？”

李文谦忙：“我也是胡乱猜来的，只是从这到北境路途遥远，一路上定然不太平，姑姑还是别去了吧。”

李文谦还记得李余曾经去过的寺庙和观，便安排了人去剩几家蹲着，暗中观察李余都了什么。

李余摆了摆手：“不可能不可能，还偷偷去，想什么呢。”

李余：“不然呢？”

李余：“世界这么大，我想去走走”

时间。

所以她拿到舆图后就选定了一条未必能赶上闻鹫，哪怕轻车简行也得走上至少两个月，但足够安全的路线。

然后是随行人员的安排。

李文谦不好意思地低：“我还以为姑姑是想背着皇爷爷，偷偷去呢。”

睡前，李文谦想起李余说她明天还要去还愿，总觉得不太对劲，便叫人天一亮去公主府，找他安排在公主府的人打听，李余今天午到底嘛去了。

像她这种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渣渣，也就只能在京城里活一活，多想不开才会随便带几个人偷偷往北境跑，半路死了还算好的，怕就怕沦落在外生不如死。

李文谦愣住，过了一会儿才：“姑姑打算跟皇爷爷要人，和你一起去？”

李余：“……嗯。”

李文谦继续试探：“找闻帅？”

李文谦只能先放心中的困惑，对李余：“也没什么，就是听说姑姑专门，拿走了闻帅用过的舆图，有些好奇姑姑拿舆图去什么。”

这是求了什么，需要跑这么多地方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