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皇帝也准备在秋天之前解决林之宴,好让闻鹫及时赶回去,谁能想到会有天花横一脚。
作为兄长,闻鹫能的只有督促他习武。
闻鹫并不知李余昨晚被他给亲断了片,只看李余不太自在,还以为李余是在害臊,便也不提昨晚,顺着李余的话说:“他命大,得的是小天花,不仅没落什么病,上脸上也没留疤。”
李余:“那你……”
闻鹫也没问她,为什么连小天花都不知,却能拿种痘这样逆天的法,只说:“小天花没有天花那么惊险,疹少,掉痂后也不会留疤。”
“刚刚在靶场看阿奕箭,离这有些远。”闻府满门武将,别人家都是各林园景观,他家却是大面积的靶场教场,还有一个很大的草场在城外,没少被别人家借去举办球赛。
闻鹫接着:“家里剩的人不多,我原先一直觉得,把他和我妹妹留在京城,能一世安乐无忧地活着就好,他也知我的顾虑,又怕我,所以从来不曾和我说他其实也想去北境,也想上战场。”
,一边找话题,试图把昨晚的事给掀过去:“怎么才来?”
那还真是命大。
闻鹫终于想起自己回了北境便见不到李余,轻声:“大约……个月。”
李余:“你答应他了吗?”
轩王搅动境外族乱的法最多撑到个月,等到秋天边境城粮丰收,再大的怨恨也阻止不了境外族拧成一绳,来劫掠大祁的边境城,不然他们熬不过这个冬天。
毕竟以皇帝对李余的重视,本就不会有人把她视作需要除的障碍,除非像林之宴那样意图篡位,不断为大祁皇室巩固天威的李余才会成
闻鹫颔首:“答应了,所以自他病好,我便一直在督促他习武、练骑,免得他去了北境,丢我闻家的脸。”
闻鹫:“他说这次若能活来,他想和我一起去北境。”
李余清了清嗓,接着:“闻奕怎么样了?”
若是没有李余给的预防天花的法,疫无法得到控制,闻鹫恐怕也无法离京,免得将天花带去边境。偏偏闻鹫在北境待太久,他的威望甚至凌驾于风火军之上,他若不回去,再有人传个谣说他因天花病死在京城,动摇军心,那边境防线可就危险了。
至于李余这边,皇帝借着天花疫病,将林之宴在朝中的党羽悉数铲除,只待林之宴回京便可将一切结束,到时候李余便也就安全了。
李余好奇:“什么要求?”
说到闻奕,李余终于想起:“对了,昨晚忘了问……”
李余微愣:“什么是小天花?”
所幸有李余在。
李余讶异。
当时还不知能不能活来,闻奕提的要求,一定是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事。
回忆起闻奕卧病在床那段时日,闻鹫说:“他生病的时候,壮起胆和我提了个要求。”
反正经此一遭他也想明白了,天没有什么绝对安全的地方,与其让闻奕在这安乐乡窝死,不如带他去他该去且想去的地方。
李余的伞越转越快:“那你什么时候回北境啊?”
李余轻咬自己的,怨自己嘴快哪壶不开提哪壶――为什么忘了问,还不是因为闻鹫一过来俩人就亲上,亲完李余就回房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