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双臂环:“我不信,除非你让我看看,放心,就算你成了麻脸,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残夏时节,聒噪的蝉鸣伴着毒辣的阳光,让企图补眠的李余本无法睡。
李余沉默片刻,突然正:“闻鹫,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
闻鹫:“隔着墙。”
李余:“你是不是在接种之前染了天花,留了一脸麻不好意思见我。”
李余昨晚没睡好,因为她昨天搬回主院,并趁着夜跑到了墙。
李余一脸狐疑:“隔着墙?”
桂兰没把梯.搬回来,所以李余也没办法爬上梯.去看隔的状况,只能在墙前伫立,呆呆地望着墙,手中还着一支不过小拇指长短的哨。
他虽正对着李余,却刻意别开了脸,不往李余上看。
闻鹫扶着墙:“有什么话,就这么说吧。”
怎么说也是大半夜,就这么现未免太过唐突。
李余气得直跺脚:“等个屁啊!直接过来找我不行吗!!害我白喂了半天蚊!!”
闻鹫的无奈俱都化作了好笑,甚至还合地回了句:“真的不嫌弃?”
闻奕染病后,李余回不了主院,更不敢随便哨,怕让闻鹫听见会担心。
闻鹫:“我说没有。”
……
明明都上墙了,又回去是怎么回事。
夏天穿吊带门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的李・现代人・余,一脸懵:“你嘛?”
李余:“真的真的,你快过来让我看看。”
偏李余是个缺心的,非要往闻鹫面前凑,还踮起脚用手捧住了
闻鹫无声叹息,好心理准备后又一次上墙,一跃落到了李余面前。
这次没有人来扶她,她扑倒在地,因为天穿得单薄,膝盖和手掌一块被蹭破了。
后来闻奕的病是好了,闻府又有几个人得了病,来来回回折腾了两个月。
“现在!过来!”特别凶。
闻鹫自然不会拒绝李余,可在跃上墙后,他发现李余穿的比天冷那会儿还单薄,又默默地了回去。
闻鹫心一。
李余:“啥?”
哨是闻鹫很早之前给她削的,说是日后不用喊,直接哨,他便会过来。
闻鹫的话似乎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哪里不一样,李余也分辨不来,只觉得听了耳朵的。
“。”李余小小声骂了一句,然后就听见墙那边传来闻鹫的声音:“殿?”
闻鹫:“……我就不该对你有任何期待。”
闻鹫:“我在等殿哨。”
闻鹫如实相告:“阿奕病好之后,我时常会到这边来。只是怕你染病,一直都不敢过这墙。”
才从地上爬起来的李余不敢置信地转过,盯着那堵墙:“原来你在啊?”
今夜怕是见不到他了,李余想着,离开的时候没注意脚,被大树匍匐在地面的壮树绊了一跤。
李余想多听几句:“那你刚刚怎么不声?别告诉我你不知我在这,你武功这么,肯定早就发现我了。”
各种神乎其神的传言在外行开来,大祁百姓对皇权的敬畏也到了前所未有的度。
如今闻府已经解封,李余想见他,又怕大半夜哨会惊动被她赶去隔屋睡觉的守夜丫鬟,无奈只能在墙站着,还一站就是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