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金汤慌张:“啊?她怎么了?”
夜摩:“这还不简单,他之前都叫你施主,不敢越矩;但现在他叫了‘你’,那便是将你贴在了他心尖尖上,你可以任意拿他,保证他生受着,疼了都嫌愉快。”
夜摩愣了愣,瞪了骂,“想通?你个臭小和尚,你要我侄女想通什么,要让她卖爷爷我?小心爷爷将你瓜脑划开,看看里面的仁儿是生的还是熟的,酸的还是臭的!”
那和尚蓦然睁开睛,看到她如此居临望着自己,正如同当初一般,心上不悦,立即站起,宣佛号:“阿弥陀佛,散人记得我,我也记得散人你,只是你躯已换,再不是当年那个老衲认识的人了。”
顾金汤随即已至,在外面开了锁,猛地扑来,用佛灯照着查看她。
顾金汤尚未反应过来,便听见地牢当中一洪钟般的声音响起,“散人这是想通了,吾辈激不尽。金汤,快扶神珈散人上来罢!”
顾金汤声音立即放大:“什么!我,我这就来!你……你等我!”
夜摩:“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怎么,你还守着男女授受不亲那套腐教?又或者,你是有心上人了?”
顾金汤还有些懵懂,但既然师尊有令带她上去,还是扶上去,他值得动了动,伸手去,心加速地扶住了她的胳膊。
师徒这一接,她是不会拒绝的,于是就和他相伴上去。
断此时可以?”
因为殷已经了一副:“你若是敢侮辱我师父,我就让你彻底变回屁”的表,他是有觉悟的,他可不能犯傻。
到了圣佛殿上,殷看到那大和尚盘坐在正中略的莲花形状蒲团上,直到她走过来,盯着他说了一句,“我似乎想起来,你叫慧言,是吧”
“你?”夜摩指着他上左右看,像琢磨一件新鲜玩意,“不可能吧,对你动心的我理解,你可是蠢龙的徒弟,我以为过去看蠢龙对你的那神,你跟他才是……”他捂住了嘴,没再说了。
殷站起来,:“我想见你师尊,和他谈一谈……夜摩。”
殷摇摇,“现在是不行了。”
说着佛灯便灭了,殷瞪瞧着夜摩,他已经抱躺在地上,翘着晃,就差嘴里没哼两声小曲儿了。
殷正要沉声对着佛灯说话,突然夜摩又抢过去,回答说,“她不能回答你啦!”
殷挑眉:“叔也曾这样对人过?”
他这话里多少带有鄙夷,睛眯着,似是嘲她过去长相普通,现在却特意夺舍占据了这样一副
夜摩哼地抱住一膝,甩手:“你叔是谁,愿意让叔叔拿心脏,碎了泡辣椒的,也有一大把……只不过咱是,又已绝了。唉,别说我了,你赶紧的。”
夜摩:“她已经晕了好久啦,看样,已是不好啦!你再不来瞧瞧她,恐怕就香消玉殒啦!真是看得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啊!”
殷艰难了。
顾金汤的鞋底踏着阶梯一层一层往,蹬蹬的木屐声响传来。夜摩悄声,“你要晕啊,若不然他看你是醒的,便知没事又回去了,该如何?你装晕,他自然会将你抱去,找人医治,这不就去了?”
夜摩一惊,从地上弹起来,“侄女!你你你不是要卖你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