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他却没有半愧疚的表,一双眉大眨巴了几,指指厨房:“饭去!不懂规矩你赖谁,我让你不吃饭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顿了半秒,还是问了心中的疑惑:“这么关着我是什么意思?你真的不认识黎洛吗?”
“我一天都没吃饭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站起,盯着许亦霆幸灾乐祸的表,心里的愤怒满得要溢来了。
房间里再次剩我一个人,不同上次的是,这回我是自由的。所以,一定不能浪费这样大好的机会。
思索再三,我决定去探探路。之前在视频里看到沈弋和南南的状态让我很不放心,视频里的地牢看起来和我昨天待着的地方差别不大,也许离得不远也说不定。
“南南,我是蒋嫣啊。你抬看看我好不好?”南南
更远,这小小的动作惹来了许亦霆的不满。他绷着脸呵斥:“听着话没有?让你饭去。我使唤不动你是不是,要不要叫我二哥来啊?”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昏黄的廊灯亮着。门右转了两次,我看到了昨天他们议事的大厅。透过窗向外看,这里似乎是一座巨大的庄园。庄园的两端一边用来住人,另一边则是用来关押人员的地牢。
“……”
“……”正当我沮丧不已的时候,从后不远传来一个小孩糯的声音。
“你……”
我不喜许亦霆这副在上的样,可是也不太敢直接忤逆他的意。昨天发生的一系列事让我心有余悸,这个人绪阴晴不定,我暂时摸不住他是好是坏,只敢悄悄在心里腹诽着他。
我又气又恼,许亦霆本不是一个能套什么话的人。和他行这种对话,只会给自己添堵。不想再行这种无效交,我径直大步走了厨房。
再次那条黑暗的甬,一冷风扑面而来。我打了个激灵,开了手里的手电筒。手电筒发银白的一束光,照亮了我前方几米的距离。这条甬四通八达,绕得像迷一样,在里面转了大概十多分钟的样,我竟然连昨天自己待过的那间地牢都找不到了。
我陡然转,顺着后不远的地牢走去。
这个男人永远都是一副趾气昂的样,他大概从来不知尊重是什么吧。哦,也对,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能找什么好人来。
“南南!真的是你!”我蹲在铁笼外,有些惊喜又心疼的看着里面的小孩。南南四肢上仍然绑着导电的装置,他双手抱膝把脸深深埋中不敢看我。
饭后,他接了个电话就去了。
这个男人的不要脸真的刷新了我的认知。我迫切地想要知,他这样关着我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个声音没有停,直到我走到地牢里那小小的铁笼面前,然后我看到了程树南蜷缩起来的小。
这种提心吊胆的觉非常不好。
正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手中的碗筷已经易主。我大惊,这男人太没品了吧,怎么连饭都抢?!
许亦霆:“你有病吧你,没人收拾你浑难受是不是?我说,你是不是有那什么受倾向啊?”
从房间里翻一个小型手电筒后,我蹑手蹑脚踏了房门。
是,或者不是,我只要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