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苦地闭上了睛，我们两个要这样互相折磨到什么时候。

阴谋吗？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向后踉跄了两步，靠在墙边戒备地看着他。黎洛脱掉西装外套，开始一粒一粒解衬衫的扣。

上传来的疼痛慢慢爬上大脑，我从来没有这样清醒过，清醒着看着前发生的一切，看着自己上发生的一切。人真是太脆弱的生，摧毁我们的不是生离死别，而是求而不得的。

我不知该如何回应这样的质问，却渐渐柔来。手指颤抖着环上他劲瘦的腰肢。就这样吧，也许这晚之后，我就再没有什么可以留给黎洛的了。

说着，他的双手如灵蛇般再度缠上了我的。我气极，继续拼命挣扎。从来没有一个时刻像现在一样狼狈，也从来没有一个时刻像现在这样，如此抵黎洛的碰：“放开我，我不要，就是不想，你去！”

“说话呀，他说什么了？”我有些焦急，跺了跺脚，看着黎洛声音不自觉提了几度。

黎洛坐在我的双上，压得我动弹不得。他灼的动目光有些迷离，似乎并未觉得这样有何不妥，信誓旦旦地开问我：“为什么不想？”

“黎洛，你起来！我不想！”我气吁吁地坐在床上一把推开他。

“嘶－－”布帛碎裂的声音响起。衣衫褪去，我彻底慌了，黎洛整个人近乎一种失控的状态，我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他。在我的印象里，他从来都是淡然的，是优雅的，是不疾不徐的，是深款款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带着发病后的疲累，我本拗不过他。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一秒唇已经被人撷住。温的气息扑面，带着一丝淡淡的酒气。

黎洛的中渐渐燃烧起烈的-，还有那份可怕的偏执，那份深埋在心底多年的惶恐不安、患得患失、绝望悲伤、烈的控制和占有的望，这许多许多的绪，此刻就如同开闸的洪一般倾泻而，淹没了黎洛整个人的理智，也淹没了我。

我们两个的心再没有一个时刻靠得这样近，同时又离得这样远。没有谁对谁错，不过是选择了不同的路，就算最后浑浴血也要走完。

“呃……疼！”我痛呼声，牙齿将嘴唇都咬了血迹。黎洛吻住我的唇，吞没了我此刻所有的声音。

黎洛眸暗了暗，用一种极尽偏执的吻回：“他什么都没有说。蒋嫣，我们说好一生一世在一起，就一天都不能少。”

他对我的反抗依旧不闻不问，再度覆上我的，附在我耳边低低声：“你不想，可是我想。”

信任也好，背叛也罢。

我们

“你……”黎洛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极的目的，他长一弯直接踢上了房门，“砰”的一声，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动静吓得浑一抖。

此刻再多的语言都显苍白无力。

绝望，无尽的绝望。随着黎洛一次次不知疲倦的动作蔓延了我的整个。黎洛失控了，他还是失控了。

“唔……黎……我不……”我挣扎着推开他，却被他钳住双手连人和他一起直接摔在了床上。

黎洛的声音绝望而压抑，一遍一遍地，像是来自上帝的拷问，不停地回响在我的耳畔：“为什么你会死，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