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那天上城人果然给她让开了通路。
秦湛见着在天上城似乎便有了实,不再是一团虚幻的燕白,缓缓蹲,也不说话,只是将腰侧眠冬了一瞬。眠冬本就是无鞘之间,刚离了龙角剑鞘,寒意遍即可散了来。
白霜甚至还没有靠近燕白的指尖,他便立刻睁开了,一个鲤鱼打坐了起来,叫:“眠冬!”
秦湛:“你倒还认得眠冬。”
燕白见着了秦湛腰侧佩着的眠冬,脸上神变换,他里充满了“震惊、委屈、不敢置信”,一句“你竟然在我不在了之后,回去拿眠冬”还没来得及质问,便听秦湛:“你认得眠冬,认不认得我?”
“你故事里的我,我怎么不认得。”
燕白:“……”
燕白:“秦湛,你证啦?真是厉害,眠冬也厉害。对啦,你要不要见尊上,我带你去见尊上吧!”
秦湛:“不急。”
燕白:“……”
燕白的上了汗,他在这一刻开始后悔为何不曾听凤舞的话,而天上城人这时还要忍不住惊呼一句“咦,我第一次瞧见重玄汗,剑也会汗啊?”
燕白:“……”
对啊!剑不仅仅会汗,还能被秦湛折了呢!你觉不觉得很惊喜啊!
燕白只觉得自己背都要被冷汗浸湿了,正想着一定要把剑藏好千万不能落秦湛手里的时候,他竟然觉到自己的剑接近了。
天上城人见了来人,皆让开了路,躬行礼。
来者佩着剑,他:“我听凤舞说,三千界有人证飞升?掌‘世间镜’者何在,可有查是何人?”
那两名仙娥刚想要说“早查了,是秦湛啊尊上!故事里你喜的那个!”,先见到了站在众人之中未行礼的仙者。
她这次倒是不穿白袍了。昆仑的服制是晕染渐变的蓝白,远远瞧着,似天上雪。她着云裳,手握一柄寒气凛冽的剑,眉目有些锐利,与天上城中大分的女仙皆不同。
怔住。
他应该是从未见过这个人,可他却忍不住攥紧了挂在腰侧的、破了些许的络,觉得无端心悸。他对着前刚刚飞升的修者轻声:“阁便是证者?”
秦湛微微颔首。
本该说些有关证的话,再说些城中有关她的安排。却不想开却是一句:“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
天上城人都是知不记得他在三千界中发生的事的,听见说这句话,都恨不得在他耳旁大喊一句:“这是秦湛啊,尊上你不记得难也没听过重玄的故事吗!”
秦湛闻言倒是笑了,她说:“应该是没见过。”
她说着,接着眠冬的剑气于手中凝了一朵花,见着那冰花成型后,又有一朵淡粉的,似桃花又非桃花的花在冰层之绽放了开来。
天上城人从未这么用过凝冰五行之术,一时瞧得聚会神集了。
他们见秦湛拿了那朵花送给了,听她笑:“我来的匆忙,也未备礼,此聊赠予君,便算是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