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幽府君非常厌烦知非否这样的表。
就算是无所不为的,也没有起死回生的法。司幽府君当时满心只觉愤怒,也未察觉知非否那时心态的变化。他不能忍受弟死于非命,借了知非否三百修,要助他推翻南诏。
阙如言意识攥紧了手,司幽府君瞧见了,顿了一瞬才说:“所以我才让你逃,逃得远远的,去找秦湛。如果说这天还有谁能赢得了‘尊’,我只能想到秦湛。”
――他活在地狱里,还想要所有人一起活在地狱里。
司幽府君又:“所以我才说你不要问,这样的事也不该你们心。大夫救人,我们打架。你躲好就行。”
大约是因着当初一求的分,他也只会对司幽府君说几句真话来。
司幽府君被迫现,知非否有些惊讶,惊讶过后又是了然。
阙如言闻言却一言不发。
而这个怪怕是与知非否利益一致。知非否想什么,司幽府君嘴上说不知,心里却清楚的很。
但当时的百里珏并未接受。
司幽府君是个简单的人,但他也从知非否的话里意识到了一件事。
大概是看在昔年同僚的谊上,知非否还是极尽可能为他挣一线生机,未对他赶尽杀绝,让他得空逃了去。但从知非否和的谈话中,司幽府君也意识到此时在越鸣砚里的早已是另一个怪。
司幽府君永远忘不掉自己问他为何要对昆仑赶尽杀绝时,他摇着扇轻言死生的笑语。
只是的实力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他本来还觉得不过是秦湛的徒弟,如今就算手执燕白又瞧着有些特别,也没什么好怕的――直到他当真直面了一剑。
他离开了,而后以一人造就南诏血案,再次现在司幽府君面前的时候,就是不哭阎王知非否了。
知非否连救都救不了他。
一早便发现了司幽府君。
不哭阎王,这个名字真是半也未错。
她转便了车,似是全然不想和司幽府君共一室。
司幽府君悍然拒绝了,并向刀。
十日后,阙如言带着司
司幽府君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她,但看着还在对方的手里,再不也只能憋着。
当年南诏血案,全因南诏王忌惮他,听了昆仑传人林谷人的话,认定他在府中养了八门九的弟,便是想要借之力推翻他的统治。为了断绝知非否与合作的可能,南诏王将那女修杀于知非否的王府,更将其死扣死在了他的上。司幽府君那时曾被知非否求上门来过,他抱着死去已久的女修,捧着她的,求问司幽府君这天有无能救她的办法。
知非否邀他一同为尊效力,司幽府君却只觉得这名字可笑。区区一个越鸣砚,凭什么他的主人。司幽府君此生唯一认定过,钦佩过的只有温晦,他既向温晦宣誓了效忠,便会将这份忠诚直带坟墓。
知非否:“神佛已死、善恶不存,人间已是炼狱,不如都死了轻快,我只不过是在帮大家一把。”
司幽府君告诉阙如言:“知非否想要的,是正皆亡。他这个人只会为这一件事而行动,如果他帮了越鸣砚,只能说明一件事,此时在越鸣砚里的那一位――要的也是正皆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