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非否告退,快近他在云暂时的住时,忽觉钝痛。与朱韶对敌,他也却未占到多少便宜,刚才一战又牵动伤,令他额间沁一二滴冷汗。
他松开了手,对阙如言:“快逃,去找秦湛,他是要杀了所有人――只有秦湛――”
他这话,显然凤鸣凤舞两人都未听懂。
乌发青年愣住,他困顿不解:“梦……是什么?”
却未说话,好半晌,他对凤舞说:“云有一样东西,叫作一梦华胥,你替我寻来。”
“在的话,我想选天元的位置,它在正中,好看!”
知非否淡声:“同类里也要分门别类,好比善恶,好比弱。细分去,也就不能算是同类了。”
只有寂然不语。
他轻笑声:“我棋,从不走天元。”
阙如言试探地走近,手指尚未来的及去探他鼻息,便被已陷重度昏迷的这人扼住手腕!
雪发女也不问为何,直接称是。倒是他的弟弟忍不住问了句:“那是什么东西,咱们没有替代着用的吗?”
她只是瞧见了,犹豫片刻后上前:“尊上可是有心事,我与凤鸣此来,便是为了替尊上分忧,尊上若有事不妨尽吩咐我与凤鸣。”
“我次听见有人说自己狼心狗肺。”
知非否也不说,于他而言,事到了这一步,个人的想法与行动已经无需再太过在意了。域虽毁,但正即将再战――他想要的,依然在继续。
知非否微笑答:“狼心狗肺的那一种。”
乌发青年听了,:“这倒是,我脾气就很好,凤舞脾气就不好,我们还是弟。”说着,乌发青年又问:“那你算这其中的哪一种?”
那人浑是血,几乎寻不好来。发现司幽府君的弟还以为自己瞧见的是尸,差尖叫声。
阙如言惊了一瞬,意识就要上这人重,却不想司幽府君竟然从昏迷中清醒过一瞬,他看见了阙如言,认了阙如言,低声:“是你……阆风的……”
乌发青年一怔,紧接着不可抑制地哈哈大笑,他差笑泪来,对知非否:“你可真有意思,凤舞,你听见没有?”
知非否闻言笑了,他悠然:“是可以给你答案的东西。一梦华胥,唤景,织心梦。他能告诉你一些……”知非否的中忽得温柔些许,他轻声:
她尚未至阆风,却先在南境与东境交汇,发现了重伤的司幽府君。
“珏王爷,你那么会棋,好像南诏里所有的人都在你的棋盘里,我在不在的呀?”
答:“是织梦用的。”
“……一些你以为自己不知的答案。”
云外三千里,阙如言正回阆风向宋濂当面述说“秦湛叛变”的这一变故。
司幽府君呛一血
知非否微微合了,再睁开时,前已无幻影。
大约是伤势的缘故,知非否似乎又见到了朱韶当日在域,借五行术凝在他前的、宛如真人的女幻影。
名为凤舞的雪发女冷冷瞪了青年一,既未开,却也未放松半对知非否的警惕。
说:“说起来,他们才是你的同类吧,你手可真不留呀。”
那人影趴在庭院的棋盘边,见他回来,拨着棋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