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于杜主任的事吗?”
“这里愿意聘请我为医生,我会开始接收你的治疗,”庄寿安微笑着说:“孩,你总归需要熟悉你的人治疗你,照顾你。”
起初来到这里的时候,老伙计现过很多次,威胁过自己,威胁过其他病人很多次。直到有一天,不知穆清和老伙计说了什么话,她就再也没有现过,就算是偶尔碰见,秋也只是看见老伙计一个人远远地站着,不敢靠近,似乎是在害怕什么。
庄寿安转过,在监护人员离开的时候,开说:“秋,是我。”
“我们的上一次见面就是离别,一次见面的时候估计是在地狱排队打饭吧,呵……”
“是啊,像我……呵呵”
“秋,你想多了,不是简然让我来的,”庄寿安摇了摇,“秋,我来这里是因为医院。”
“当然是像你了,”听着穆清的话,秋心里的苦意蔓延,嘴角却忍着笑了来,“像你多好。”
秋手掌落的时候,穆清闭上了,说:“秋,你说这个孩生来,是像他爸爸多一,还是像我多一?”
“我……我没事。”
“你……”看见庄寿安在这里,秋隐约能猜到他来这,一定是简然的安排,她皱起了眉,“庄教授,你帮我和简然说,让他不必来看我了,也请他……忘记我。”说着,秋将脸撇向了另外一面,“我在这里很好,我也应该一直在这里。”
“可能他忙吧。”
女儿的爸爸。”说着,穆清的目光渐渐地柔和了来,她低,看着自己隆起的肚,“秋,你摸摸我的女儿,好不好?”
又是一天,跟着监护人员,秋来到了治疗室。与往日不同,她看见里面的人,一愣,“庄教授?”
在这里的日每天都是接受治疗,短暂的透气,与休息。这样三一线式的生活,秋渐渐开始习惯了起来。说起来,这儿的日虽然不如外面,可是有穆清,老伙计陪着,也不算特别孤单。
庄寿安拉过秋,看着她即便平放也会不住颤抖的手腕,心疼地叹气,说:“我这次来,给你带来了一些消息,我觉得你应该会想要知的。”
秋听着穆清凄凉的笑,沉默了两秒钟,终究没有问为什么这孩的父亲从来没有来看过她。然而,秋不问,穆清却自顾自地说了起来,“秋,你知为什么他从来没有看过我吗?”
“医院?”秋愣住,转过,看向庄寿安。
几个月以来全的在听见庄寿安这一句话的时候被瞬间击溃,秋向后一退,眶开始泛红,“庄教授……”
听着穆清的话,秋心里觉得一阵莫名的难受,“好。”她说着,走到穆清旁,蹲,伸颤抖的右手轻轻摸在穆清的肚上。
“我和简然猜到的,”秋闭上,深一
“我们不能阻止你去寻找一切的真相,不能阻止你愿意让自己接受所有的惩罚,可是你也不能拒绝我们有好的帮助,是不是?”庄寿安和善地说着,看着秋,看着她手腕上缠着的绷带,问:“你的手伤还要紧吗?
“你知?”听见秋的话,庄教授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