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隐瞒了很多事,”秋说着,眉不自禁地皱了起来,“我觉得朱丽的事和她也有关系。你想,朱丽是科德的病人。一个病人怎么可能会忽然就走丢了?多半是有人暗中帮她啊。”
“深?”
“如果说这就是杜主任故意的呢?”秋被自己的想法惊得瞪大了,大气不敢地盯看着简然,“秋是被白夕推了去,而白家为了息事宁人和圣安教堂达成了共识,让这件事没有得到公正的理。”
“如果她亲自杀了人,就不能再以医生的份治疗我,”简然话刚落,秋就意识地接了上去,“而我是现在唯一和那个真正的秋有联系的人。”
“嗯,”秋,“不怎么说,这些事一定和杜主任有跑不了的关系。”
“就算这么说……”简然想着,说:“那怎么解释以前的那些事?难白也是因为她?”
秋随着自己中淌来的话而渐渐变的目光如炬,“那些药其实是有镇定作用,可以控制其他人格的现。而且我,邹文,老伙计也都是在停止吃那些药后开始现的更加频繁。可是现在我不吃那个药了,这几天却过的安然无恙,只有刚才老伙计才现。”
“所以你怀疑杜主任是偷偷给你服用了镇定的药?”
“是啊,让朱丽绑架了苗姝有什么好?朱丽这样会被牵扯案件,而杜主任肯定也要有因为看不慎而被分吧,”说着,秋又叹一气,“说不通啊――”在那个“啊”字声音没有全落的时候,一个念在秋的脑里蹦,“报仇。”
秋不知地摇了摇,“我的病肯定是要治的,可是我想等到庄教授回来。”说着,秋拉开了车门,坐了副驾驶,“简然,我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
“不然还有其他解释吗?”秋反问简然一句,“你不是说怀疑秋的母亲就是杜主任吗?如果是这样,那正好解释了她这样,是为了留住秋的人格。”
“白的事我不确定,虽然是朱丽妈妈的,可是也不排除她诱导的可能,”秋分析着,说:“至于秦泽的事,那件事应该和她无
“所以你觉得杜主任是为了给死去的秋报仇?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诱使朱丽去绑架苗姝?”这样的解释虽然听起来合理,可是依旧很牵,简然觉得有些费解地问一句,“这样的话为什么她不直接杀了朱丽?”
“可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秋是杜主任的女儿的假设之上。”
“心理安?”简然想了好久,似乎也只能找到这个原因,“那现在你想怎么办?还继续接受治疗吗?”
“可是为了什么?”简然顺着秋的思维想去,问:“就算是杜主任帮的,她也没有理由。”
“什么?”
“我总是觉得杜主任比我想的要深许多。”
秋的猜测大胆荒唐,刚说完,面对面的两人同时陷了沉默。而秋也觉得荒诞地说一句,“可我不是真正的秋,她这样又有什么意义?”
“什么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