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主任？”秋问一句，在听见一声“请”后走了去。办公室里，杜主任显然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整洁的桌上摆放着两杯飘香的花茶。

“先喝吧，秋天火气大，”杜主任指了指对面的位，说，“花茶火。”

“嗯，”秋，坐了来。

“胡说八，”杜主任一否定掉秋的话，继续说：“你是一个很乖巧的孩，怎么会不讨喜。”说着，她转了转眸，说：“你知白夕的本是有很多心理问题的。”说着，杜主任掰开手指，一个一个数着：“有伴随着迫症的偏执，并且人格方面呈现来的是一种异常的攻击，加上被害妄想症……”杜主任说着，看着秋的神因为惊奇而瞪大了的时候，她急忙解释一句，“我和你说这些，是希望你能够明白你比白夕的人格要好上很多。”说着，似乎生怕秋依旧不明白，杜主任补充一句，“你要知就算白夕的人格分裂被就好了，她依旧会有很多疾病需要治疗的。可是你不同。”

秋的回答没有让杜主任觉得惊讶，她慈善地笑了笑，看着秋，继续问：“那你认识我吗？”

“嗯？”秋半知半解地了，神依旧有些茫然地看着杜主任。

“你别多想，不要有任何的压力，”看秋的异样，杜主任笑着说：“我这样和你说，是因为庄院长说过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孩。他说你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并且知自己与主人格之间的关系。”

“我？”秋奇怪地看着杜主任，顺着她的思维想去，想了起来，“对，我是来看过朱丽妈妈，你还记得吗？”

秋了，又摇了摇，“夕夕来的时候我远远地看过。”

“秋，”秋说的诚实。本来她也没有想要瞒杜主任，毕竟杜主任是医生，就算自己隐瞒她，很快也会被看穿的。

听到杜主任的话，秋放手中的杯，叹气，“可能是夕夕她恨我，我不讨喜吧。”

“嗯。”

“杜主任？”杜主任的话听起来很奇怪，让秋有些一雾，她不由得向后一缩脖，皱起了睛地看着杜主任。

瞧着秋不明白的傻模样，杜主任不急反笑了起来，“我和庄院长的治疗方法可能不太一样。如果你更偏向庄院长的方法，你就和我说，我会照那样的。”

秋听话的样

“你是个很特别的孩，当然会记得，”杜主任笑着说，“喝茶，清凉去火的。”说着，看着秋端起花茶喝了一，杜主任这才继续说，“在你住院的时候，我也去看过你，不过那时候你还没有醒。怎么那么傻？为什么那样的事？”

“不用那么麻烦，”秋听着摇，说：“我会听医生的，我都能适应。”

“我看过你的资料，”杜主任开门见山地说，“在我们开始之前，先问你几个基本问题好吗？你别担心，这只是一个程。”

“其实你见过我，”看着秋忘记了的迷糊样，杜主任笑了起来，说：“有一次你来看朱丽，是不是忘记了？”

来到科德疗养院里，敲响了杜主任办公室门的时候正好是约定的时间。

“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