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激的想法让白夕紧握着药瓶的手加重了力气,似乎要活生生碎了药瓶才好,“秋,你本来就该死,为什么还想要活去?”白夕自言自语着,低看着那瓶药,嘴角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对,秋,你试图用这瓶药杀了我,现在我也可以杀了你!”白夕说着,更大声地笑了来。笑着笑着,她的嘴角渐变生涩,声音变得哽咽。
“我是为了避让那个小丫……”肇事司机辩解,指着白夕的方向说一句,然而在看去时,却看不见白夕的影,“哪去了?”
在转的准备离开房间的时候,白夕的余光瞥到架上的一个小瓶。
白夕略带好奇地走上前,拿起瓶,看着上面的药说明。她见过这种药,隐约记得妈妈似乎吃的也是这样的药。白夕这样想着,忽然反应了过来。
说白夕一句。
“咚!”一声,是两车相撞的声音。
那是一个药瓶。
“哎呀,事了!车祸了!”人群里发一阵唏嘘声。
白夕并没有听去那人的话,一路挤碰,终于提前一分钟了电梯,刚电梯,她的脚步便加快。
莫名的窝火在白夕的心里扑腾搅乱,让她的神也因为思绪而变得尖锐起来。
“哪里来的丫?!你把我车撞成这样,你等着赔!”
白夕离开了车祸现场,一路走一路都显得心不在焉。不知不觉,她回到了家。
白夕傻傻地站在路边,面无表地看着这一场因为自己而发生的车祸,心里并没有多少愧疚,反而有些可惜。这车竟然没有撞上自己,这司机竟然宁愿自己事也不愿开车撞秋。
家里和昨天晚上一样,白房间的门敞开着,地上的那只死乌鸦也还没有来得及理掉。白夕走房间,捡起那只死乌鸦,三步走到窗旁,带着厌恶嫌弃地打开窗,将乌鸦丢了去。
这药一定是秋藏起来的,她藏这个药,就是为了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吃掉,然后取代自己活去!
撞车的司机急忙车,报了警。被撞的车车门打开,来的人看一自己的车后,骂咧一句,“你没长睛啊?!”
秋本就该死了,可是她却这样不甘心地活在自己的里,对自己来说本就不公平!白夕不能忍受一个那样讨厌的人活在自己的里。白夕想着,神紧盯着斑线的红绿灯,当绿灯为红灯的时候,她如同听见了赛跑的信号一样健步跨了路边。
“小心呀!”路旁的人被白夕的举动吓坏了,大喊着。
黄昏时候,路上都是刚班,匆匆想要回家的司机。归心似箭,让他们脚的油门也不由得踩重了一些,在看见人行上忽然现的白夕,司机猛踩油门,试图停。可是车速略快,与白夕之间的距离过短,再急的刹车也赶不及。看着自己就要撞上白夕,司机紧握方向盘的双手急忙向左打急方向,让车如同失控一样地向左偏去,撞上了左边等候的车。
这一年,自己一直在找真相,找那个杀了的人!她觉得是秋杀了,如果不是她,又怎么能解释那
这是一家社区医院,离自己所住的地方不算远,走回家最多五分钟的距离。白夕看着路上的车龙,心里一个主意如同燃烧的火苗一样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