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寿安向后连退几步,看着自己被到了楼梯的转角,他没有多想地顺着楼梯跑上楼。瞧着庄寿安因为爬跑几层楼就气吁吁地模样,老伙计停脚步,“哈哈”地笑了起来。她挑衅地用手中的半只酒杯敲着楼梯的扶手,中哼着摇篮曲,一步一步,不急不慢地走上楼,故意给他腾了逃跑的时间。
背对着秋,开门的庄寿安听见清脆的“哗”一声,惊得转过,一双老隔着夜晚的纱,辨认前的人时候这才松了气,“秋,是你,你怎么来了?”
“你是老伙计,是不是?”屋,庄寿安与“秋”保持着一段距离,他一手迂回地放在前,睛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
“秋?”庄寿安觉得秋看着似乎有些奇怪,他再问了一句,“秋。”
面前的秋却丝毫听不见庄寿安的话一样,她的脸上带着让人心寒的笑。笑意之甜蜜,让她的明眸皓齿在月格外醒目。
“啪”一声,是酒杯被磕碎的声音,原本圆平顺的杯被磕锋利尖锐的玻璃。
门外的“秋”瞧见庄寿安试图躲家门,她冷笑一声,“你想躲?”紧跟而上,一手撑开门,跟着走了去。
“你不是秋!”分辨前人的份,为了自保的庄寿安用力推开“秋”,在她因为脚步不稳向后退几步的空档,庄寿安急忙转开家门的锁,一步踏冲家门。
他的话问过,秋却没有回答,她歪着,神带着打量地看着庄寿安。一步一步带着微笑走近的时候,她背在后的手蓄势待发。
老伙计看了二楼的走廊,目光落在第一间半掩着门的房间上。她嘴角微微一笑,走向那个房间,手轻轻撑在门上,推开了门,“老家伙,不要躲了,呵呵。”老伙计温柔地说着,好像是在呼唤着躲起来的羊羔一样地一步一步走房间。
庄寿安意识地将脸侧躲过去,亏得躲避得及时,锋利的玻璃这才没有戳瞎了他的,只是在角留了不深不浅的一个。
跑上二楼的庄寿安急忙躲最近的一个房间,看着房间简单的陈设,虽然说躲在床底可能是最不容易被找到的地方,可是也是自己最没有办法反击的地方,想着,他拿起地上的一个盆,躲在了木门后。
在老伙
酒杯的玻璃刃随着她脚步在扶手上划如同钢琴键盘的清脆音律,“叮叮叮,叮叮叮”,听着实在瘆人。
当秋与庄寿安只有三步之遥的时候,她脸上温柔的笑容忽然在一瞬间变成狰狞的狂笑,她冷不防地从后抬起被砸锋利锐的玻璃酒杯,过庄寿安的脸。
“秋!”庄寿安来不及痛,他喊一声秋的名字,半蹲地躲避秋地第二次攻击,“秋!”
“人这么老了,竟然还没有得老年痴呆,”老伙计手里握着酒杯,低声冷笑着看着庄寿安,她举起酒杯,随着大吼一声地冲了过去,“可是却偏偏多闲事!”
一步一步轻轻的走过,好像是正在捕猎的大猫一样地谨慎。手着脚酒杯过围栏的时候,她手一用力,将酒杯狠碰向围栏。
“咚咚咚。”是老伙计走上楼的脚步声,脚步声不急不慢,照应着庄寿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