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房间,”邹文说着,也觉得奇怪了起来,“秋shuijiejie,你难dao不知dao吗?”
秋shui摇了摇tou。
“是她绑架的那个白叔叔。”
“那秦泽呢?”
“不是她zuo的,也不是我zuo的,”邹文摇tou说:“也不应该是白夕jiejiezuo的,她一直都没有走chu过自己的房间。”
听着邹文的话,秋shui皱起了眉tou。这么说的话难dao是别人?可是能是谁?第一时间,她想到了白lou的事qing。
难dao说也是她?
想着,秋shuishenzi不自觉地向后一倒。
邹文察觉到秋shui的异样,关心地问:“秋shuijiejie,你怎么了?”问一句后,她又略有尴尬苦涩地笑了起来,说:“其实秋shuijiejie,我是来和你告别的。”
邹文的话将秋shui拉回了现实,“告别?你要去哪?”
“我也不知dao,”邹文摇了摇tou,略带无奈地xi气,耸肩,“可是那个和善的老爷爷说我给你造成了困难。”邹文的年纪不大,正是学习的年纪。对于用字的斟酌也远比不上一个成年人,听见邹文kou中的“困难”两字,秋shui不觉得别扭,却觉得更带着稚nen的单纯。
告别后,邹文依旧心有不舍,她松开紧咬的嘴,问:“秋shuijiejie,你希望我走吗?”
“小文,我希望你快乐。”
秋shui的声音柔柔的,与那时候一摸一样。让邹文听着心里觉得nuannuan的,她渐渐地笑了起来,“秋shuijiejie,谢谢你。我也希望你可以快乐。”说着,她闭上了yan,沉沉地zuo一深呼xi,说:“jiejie,我走了,再见。”
“再见,”很奇怪,明明是只见了几面的人,然而在秋shui说chu一句“再见”的时候心里却如同被一张扣着密密麻麻锥孔的网裹紧了一样。qiang烈的不舍,就好像是与和自己合组了数年的老友在生死离别一样。
也许,本来就是合租。
合组在这个shenti里。
那一句“再见”久久地在秋shui的耳边凝绕,当最后一缕说话的温气也消散不见的时候,秋shui睁开了yan,这才发现yan角已经有些湿run。可是她却有些分不清,这究竟是自己的yan泪,还是邹文的yan泪。只有心里忽然空了一块的残缺让她知dao邹文是真的走了。
秋shui静静的坐着,心里想着如果自己离开,夕夕是不是也会有到这样的gan受?这种gan觉比不得失去的痛苦,却又有说不chu的揪心。就好像是剪断了一截珍贵的长发一样,虽然shentigan受不到痛苦,可是当yan睛看见落地的黑发时依旧会不舍得,甚至有些淡淡的后悔。
“秋shui?”庄寿安慢慢地走回客厅。
“庄教授,她走了,”秋shui说。
“嗯,”这个结果,庄寿安并不惊讶。这是他期盼的结果,邹文的离开虽然不能让秋shui的事qing一瞬间变得容易,却也真真的让她少了一个人格,这样总归是往乐观的方向走了一步,“秋shui,你知dao现在你的shenti里还有谁了吗?”
“嗯,”秋shuidiantou,“我,夕夕,还有那个老伙计。”说着,秋shui的语气变得惭愧,“我一直以为邹文就是那个人,可是竟然不是。”
“能察觉到别的人格存在,你已经很不容易了,”庄寿安说,“一般来说,每个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