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
打开门,不所料,是白夕。
家?不过也不奇怪,每个人心底深最温的地方都应该是家。
庄寿安看见白夕意识地深呼一了一气,说:“现在想象你在一个非常舒服的地方,你在哪?”庄寿安问完,看白夕闭着,没有丝毫反应,心里略有奇怪地想着难没有成功?在他正要再问一次的时候,白夕张开了,说:“家。”
“先闭上,”庄寿安说着,想着白夕不像秋,她的神经现在于一种警备紧张的状态,自己要想成功地眠她,就要先让她放松来。想着,庄寿安轻轻拨动一旁架上的顿摆。
庄寿安电话还没挂,听见门铃响起,他急忙说:“好了好了,我明天把资料给你送过去。我的病人现在来了,先不说了。”说着,他挂断了电话,走向门,打开了门。
庄寿安曾经去过白家,大概还能记得她家里的布局,回忆着,庄寿安说:“你现在躺在客厅靠阳台的躺椅上,阳光照在你上,很温,很舒服。”听着庄寿安的话,白夕的神越来越显得放松了来,“厨房传来饭菜的香味……”
白夕的神警惕地看一庄寿安放在桌上的杯,嘴角在她不经意的时候抿了一,咙也咽了咽,却没有伸手。
白夕的直主题与她之前的模样一样,庄寿安,拿录音的时候看似闲聊一样地问:“白夕,这几天,你过的怎么样?”
“呵呵,这样吗?”虽然到现在为止与白夕的谈话不多,然而庄寿安还是锐地察觉到白夕的话语比上次更为简洁。这种简洁,就好像是生怕说错了话一样地惜字如金,能少说就少说。庄寿安想着,从厨房倒了两杯,“喝,秋天,燥。”
“对,”庄寿安,说:“小杜,朱丽不是在我退休后都转给了你治疗?听说她的况稳定,我对你也是放心的。我离开梧封的这两周,你帮我看着白夕。她每周会有一次的交谈心理治疗,你不要一蹴而就,需要一步一步。目前,白夕被发现的人格有四个,我今天会准备让其中一个人格离开。而我希望你的,是在这两周尽可能稳住她的其他人格,并且如果可能,我希望你能引第三个人格。”
“你来了,”庄寿安和蔼一笑,看一手腕上的表,说:“很准时。”
白夕这样的小动作让庄寿安看的清楚,他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说:“白夕,我今天准备给你行眠治疗法。你不用担心,你不会受到什么别样的绪,就当是睡了一觉。”
然而,在庄寿安刚说完“香味”两个字,
“叮咚。”
“咚,咚,咚,咚。”
小球的碰撞,发不重不轻的声音。
“朱丽?”
“白夕,将你的注意力集中到声音上,脑里所有的东西全抛,不要想,”庄寿安一指引着白夕,“你的思想越来越集中到这个声音上,越来越集中,越来越集中。”
“嗯,”白夕。
白夕走客厅,坐在上次自己坐的地方,看着庄寿安,“开始吧。”
白夕的思维停止,本能地跟随着庄寿安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