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庄寿安这样说,秋先沉默了来,之后才缓缓开:“所以你是说……没有人知我死了吗?”
“到了。”
“什么事?”
“秋,你让全放松来。脑海里什么想法都不要有。”庄寿安一指引着秋,“现在想象你在一个很熟悉的地方。”庄寿安的话缓缓落的时候,看见秋的因为放松吁气而起伏,开说:“你在哪?”
“是你住的单元楼吗?”
“可是……我不是真正的秋,我也不是真正的白夕,”秋深一气,长长地叹来,“我不能再这样让秋不得安息,让白夕再被拖累。”
“你想好怎么和简然说了?”
“小区,”面前秋的声音很低,带着稚的变扭与胆小的害羞,“楼前。”
“不想,”面前的人摇了摇。
这人不是秋。庄寿安神紧盯着面前的人,说:“我跟着你,现在到了吗?”
“你和我来,”面前的人说着,抬起手,手心向上地朝着庄寿安勾了勾,“跟我来,快,不然她就要回来了。”
“为什么?”
“那你想回家吗?”
“秋,你没有死,你还活着。”
“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勉你,”庄寿安摇,叹气,说:“既然这样,秋。我先和你中的另一个人格说说话,可以吗?”
听到简然的名字,秋现了微微的迟疑,深深一气,说:“他应该能明白的。庄教授,你是明人。其实你能看来,就算我不选择这样,也是会拖累简然的。我不是秋,也不是白夕。我只是一个若隐若现的影罢了。”
“也许是为了掩盖你已经去世的事实,”庄寿安接了秋的话,分析:“照你的说法,很可能是秋去世后,艾牧师与白家达成了什么协议,将这件事压盖了来,所以当艾牧师看见你回去的时候神会有惊慌。”
这句话听着变扭诡异,秋确实死了,可是她却依旧活着。庄寿安想着自己要怎么回复秋的这句话,他不得不承认,比起白夕的胡闹与自以为是,秋更多的是沉着与理智。她清楚的知自己的问题,知自己只是一个人格;她替白夕承受着一切的悲伤却从来不多说一句话。这样的一个思维清晰的秋,让庄寿安不愿意相信她只是白夕的一个人格。
秋,自觉地闭上了,让心都放松了来。也许因为她十年前就接受过庄寿安的治疗,现在状态也显得熟练。
看着我的神,而是一种惊慌,就好像是生怕什么被人发现一样。尤其是当我说我是秋的时候,他的神就好像见了鬼一样。之后我就没有再回到教堂了,那些所谓的传闻我也不知是怎么穿来的。”
“秋,你真的决定了,”听着秋的话,庄寿安再次和秋确定,“你要清楚,假如你真的选择让白夕被治愈,你也会消失的。”
“我知,”秋。
“这是哪
“是的。”
“家里好冷……”闭上的秋说话的时候牙齿不住地打颤,“我不想回去。”她摇着,手指交缠再一次相互扣着,“我还有一件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