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秋说:“那个人绑了白叔叔,留了纸条
“庄教授,我知我的这种况会有一些并发症,”秋了鼻,继续说:“我也知一个主人格可能会分离多个不同的人格。”
“我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了这些糟糕的事,”秋了鼻,“虽然白叔叔可以不追究,可是这样的事不能再继续去了。我看过的书,知次人格不应该成为取代主人格的存在,也知主人格应该回到她原本正常的世界里去。庄教授,我希望你能治好夕夕。我会合你的。”
秋看着庄寿安的睛,明白了他问的是什么。秋,说:“我以前看过的书,知我这样的叫人格解离。”
“庄教授,我没有胡乱猜测,”秋摇,“这几天,我一直很安静地看着夕夕。我听见杨警官说在现场发现了夕夕的指纹。”
听秋说完,庄寿安也到疑惑的地开问:“所以秋,你现在是怀疑白夕还有别的次人格?秋,没有证据,你不能这样乱猜测。”
秋听着,“庄教授,我会合你的。”说着,她深一气,略带释然得说:“说起来,我很久没有和夕夕正面说话了,也就只有前几天我偷偷地和她说过一句……从前,我不敢现,因为我怕她知我的存在后会接受不了的崩溃。”说着,她叹了气,“不过现在看来,如果我一直躲去,只是会让夕夕的病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重。”
秋有条不紊的分析听得庄寿安一时之间竟无从反驳,“秋,你……”
此刻,他面前的秋似乎不再只是一个此人格,而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她上备的理智,怀,度量与勇气甚至能让一个正常的人觉得惭愧。
说从秋本人的中说了。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听见一个次人格能说这样的话,“秋,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秋的话越来越让庄寿安瞪大了睛,重新打量了一遍前的这个女孩。从前,他记忆力的秋只是个听话,乖巧,会为别人着想的丫。现在想不到她除了那些懂事贴,竟然还有一双慧,能看得这么透彻。
“秋,既然你知,那我也不和你隐瞒了,”见秋早就清楚了自己的状况,庄寿安说:“对于多重人格的治愈,并不是让那些次人格消失就可以的。如果得让它们消失,很可能会牵扯连累主人格的不完整。所以我们一般会引所有的人格,让他们相互面对,彼此坦诚接受,再逐渐。”
秋的话意思明了,让庄寿安再一次用吃惊的神看着面前的这个人。
“可是我听说白叔叔撤销了案件,”秋反驳一句说:“庄教授,我觉得白叔叔知夕夕的事。他这样是在保护夕夕,就好像他从前保护朱丽妈妈一样。”
秋的话说的在理,庄寿安听了后,问:“那你觉得白夕还有什么人格?”这句话刚,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他是一个医生,竟然会这样认真地问一个次人格。
“秋,你不要忘记了,当时是你和简然发现白叶的。那时候你的指纹被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