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里闪着泪,把戒指在我手上,然后起,亲吻我。
果然,回到家,我刚想开灯,他伸手拦住我,然后不知了什么开关,顿时一屋的小彩灯闪了起来。
“我刚才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这么着急。”
那天晚上,顾言行好像有兴奋,躺在床上一直都没睡着觉。
“嗯?”
他把我拉到客厅,客厅的中央是一个用玫瑰花摆成的心形。
“嗯?”
“北路。”
哎,即使是这样俗套的求婚场景,还是把我动地一塌糊涂。我先是笑个不停,之后,瘪瘪嘴,泪大颗大颗地落来。
我们两个就这样结婚了。
“什么?”
他越是不说,我就越是好奇,一路上,我都在胡乱猜测,直到我在他的上衣袋里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方形盒。
“没……没怎么啊。”他结巴地回答。
“嗯,着急,我都等了两年了。”
“那怎么办?”他忧心忡忡。
他问我新婚旅行想去哪里,我说,西藏。
“不在,在我家里。”
“那我们明天怎么去领证?”他说,“我是不是应该先去拜访一你的父母。”
我拿到驾照的那天,兴冲冲地开车载着顾言行上。
第二天早上,我趁父母去上班时,潜回家,脆利落地偷本,然后跟着顾言行去领了证。
着箱走过来,笑着说:“箱都不要了?”
但这次去西藏和上一次绝不一样。
“好。”
回去的路上,顾言行好像有些心事,看起来有些紧张似的。
我傻笑。
又过了一会儿,大概凌晨两三钟,他还没睡。
“好办!看我的吧!”我拍拍脯,豪迈地说。
结婚的时候是开学期间,顾言行要上课,所以新婚旅行什么的只好推到寒假时再去。
“咱们明天去民政局领证吧。”
我们没有收到什么祝福,可以说,除了罗恩之外,我没有收到任何人的祝福,但我不在乎,只要有他,就足够了。
哎,他还是那样,一都不会掩饰。
我笑了,翻个搂住他,说:“好。”
“你的本不在上吧。”
结婚后,我没有上找工作,而是休整了一段时间。我利用这段时间,考了驾照,不为别的,只为在我的顾老师开车累了的时候帮他分担一。
他拉着我的手,往机场外走:“回家。”
我笑着,抹掉泪,说:“我愿意。”
我会心笑了――他可能要求婚。
那一年,我24岁,顾言行33岁。
“北路。”
然而,求婚之后的事就不那么浪漫了――他为了求婚布置的那些小彩灯,实在是太难拆了。
真的上了,我才知,我那背着“向左一圈半,向右扣死……”的诀考来
我们两个说笑着,足足花了一个晚上,才把一屋的小彩灯拆来。
“还是算了吧,”我笑着说,“他们会打死你的。”
他站到心形的中央,把我也拉去,然后单膝跪地,从袋里掏戒指,对我说:“北路,嫁给我吧。”
“顾老师,你怎么了?”我问。
这次,不是我一个人去,而是我们两个一起去。这次,不是为了结束自己的生命,而是为了新生活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