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个误会吗?”
她想起来,他说过,他从小没有父母,他和哥哥是在二叔家长大的,二叔对他来说就是父亲,二叔去世,他会很难过吧。
原来是这样。
程北路把目光转向别,说:“你尽骂我吧。可是骂我又有什么用,我终究不是个洒脱的人,既拿不起,也放不。”
紧接着,迎新、见面会,生活一忙碌起来,忙碌到无暇思念。
“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实验室里只有程北路和赖两个亚洲人,她
他说,没有想和她分开。
过了几天,程北路彻底在国安顿来。
原来又是一场误会。
程北路听了罗恩的话,一坐在椅上。
“你真想跟他分手。”
他们,终究是错过了。
和程北路同实验室的有一个日本姑娘,叫赖。
“在我心里,我们已经分开了。”程北路说,“罗恩,你不知我在心里了多大的决心才跟他分开的,既然已经分开了,就分开吧。分开也好,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老是觉得很愧疚,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分开就分开吧,我不想再对不起他了。”
程北路接起电话,罗恩的第一句话是:“程北路,顾言行在疯狂找你!”
“程北路!你发什么呆?”罗恩急着说,“我要不要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他?”
“嗯。”
两天后,程北路发,目的地,洛杉矶。
程北路看着机场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心里反倒平静来。
程北路久违地听到他的名字,心脏差漏一拍。
程北路笑着,没回答。
这次,换成罗恩送程北路了。
程北路笑笑:“是啊。”
她郑重地把它叠好,放在了行李箱的最底。
罗恩了气,解释说:“顾老师的二叔去世了,他去了B市给他二叔料理后事,所以没来得及联系你。你国的那天,他刚好回到A市,他给你打电话,结果你换了手机号,连微信号都换了,所以只好找到我,让我帮他联系你。他让我跟你说对不起,他没有想跟你分开,只是那段时间焦烂额,一时忘了约定的时间。”
细看它,它被她穿过太多次了,领已微微泛黄,但她依旧对它视若珍宝。
这是一个见惯了悲离合的地方。
十几个小时后,程北路落地。
罗恩去了北京,在一家电视台当实习记者。程北路不担心她,罗恩这样开朗的格,去哪里都会吃得开。
罗恩惊诧:“什么?!算了?!”
这天中午,罗恩打来电话,语气很急。
“咱们两个真是有意思。”罗恩说,“你在国的时候,我在国外,现在,我回国了,你却又要国了。”
“什么?他为什么找我?”她不解,“他那一个月之没联系我,不就是分手的意思吗?怎么现在又来找我?”
“如果不是跟顾言行分手,你是不会国的,对吧?”罗恩问。
程北路沉默了半天,说:“算了吧。”
她坐上大巴车来到学校,见到了自己的导师,她的导师是一名西班牙裔国人。
“程北路,你想好了?!”
可这又能挽回什么呢,自己已在异国他乡。
“哦。”
“没息。”罗恩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