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北路顿住，片刻，摇摇说：“没有。”

“哦，我还以为你早就把它忘了呢。”

程北路突然哽咽住，泪差掉来。

“因为跟你有关，我才会想起来。”

“是吗……哦，我以前好像的确很少夸你哦。”程北路笑笑，心酸地说，“早知，以前应该多夸夸你的……”

顾言行挪挪，与她贴近些，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记不错啊，这都能想起来？”

“我因为电疗丢掉的那一个星期记忆，我找回来了。”程北路说。

程北路心如刀绞，终于没忍住，泪大颗大颗地落来。她害怕他看见自己的泪，把紧紧埋在他的。

“以后也不迟啊。”

“嗯……大三的有机化学课？”顾言行说。

“你到底怎么了？我还是觉得你有反常。”顾言行晃晃她说，“让我看看你，好吗？”

“嗯。”顾言行笑着，。

程北路慌忙摇，贴在他的，一手攥着他的衣服不肯松手：“我没事，就是有累了。”

顾言行笑了，问：“今天吃助眠的药了吗？”

她缓缓闭上睛，呼减慢，了最后一滴泪。

“不是，是大一的迎新晚会。”程北路说，“其实我那个时候也没有注意到你，我是后来才想起来的。那天你和院里其他几个男老师合唱了一首歌。”

行说，“你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顾言行搂紧她，笑笑说：“其实你找不回来也没有关系，我们之间的记忆远远不止那一个星期，不是从前，还是将来。”

程北路听着他的话，心像是被撕裂一般，一抖一抖地啜泣起来，她紧咬住嘴唇，害怕哭声来。

过

“不，那天几个老师里，就你唱得最好了……”

安眠药的药效在发作，她觉得越来越沉，全的力气被一。

“是啊，我们有好多回忆呢。”程北路说，“虽然我们在一起只有一年，但总是觉得我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就像……一个世纪那么久。”

将来？他说将来。

“现在不需要吃助眠药了吗？”顾言行欣喜地笑了笑，抚抚她的背，像哄小孩似的说，“我们家北路表现越来越好了。”

如果自己死在今天，他们还会有将来吗？

“你那天穿了一黑西装、黑鞋、深蓝衬衫和银领带。”一行泪顺着角来，咙哽住，她停顿一，调整好呼，继续说，“你那天在几个老师里很显，因为你长得最、最帅、唱歌也最好听……”

顾言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巴抵在程北路的：“你今天怎么了？你突然老是夸我，让我特别不适应。”

“我记得我那天唱得不太好。”顾言行说。

☆、第44章发一场烧

“顾老师，我困了，先睡了。”

她觉得越来越，她知，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你知我第一次见到你是什么时候吗？”程北路问。

“好。”

“哦，我想起来了。”顾言行说，“可惜我当时还不认识你。”

“没有，”程北路摇摇，“就是……想你了。”

“顾老师，我在你书房的屉里看到我的那个小黑本了。”程北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