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

“你是不是病了？”

“哦。”

“……嗯。”程北路避开她的神，低盯着自己的行李箱，“对不起……”

“其实我一直在等你解释。”

程北路其实已明白了她想说什么：“怎么了？”

程北路咧嘴笑了笑，转看了一厨房，突然想起什么：“对了！”

“那我就不原谅你。”

常冉走过来，轻轻抱住她：“你要快好起来啊，这样你和顾老师才能好好在一起啊。”

“我放在你家的酒还没喝完吧？”程北路兴冲冲地说，“一起喝酒吧！”

”

“我猜到的。”

“抑郁症，是吗？”常冉问。

过了几天，罗恩放假回国，她刚一走机场大门，就看见程北路挽着顾言行的手臂笑着朝她挥手。

“我要是不愿意呢？”

“嗯？”

“既然她没问，你就什么都别说了。这事跟她没关系，一切责任我来承担就好。”

“那现在该怎么办？”程北路问。

“为什么不是，我觉得这就是现在最重要的事了。”

“试题的事……”常冉试探着问来。

程北路猝不及防地抬起，看着她。

“她有问过你吗？”

“重新回到我边。”他放开她，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睛，“好吗？”

“因为她是从我手里拿到的试题。”

程北路无奈：“顾老师，现在不是谈说的时候吧？！”

原来她全都知。

程北路释然地笑了：“其实我一直在等你问我。”

程北路和顾言行都没有想到，又过了两天后，常冉主动跑到校长面前承认错误说是自己擅自偷取试题，愿意接受分。幸好顾言行及时现，解释清楚一切，才没让常冉无故受罚。

“你是不是和顾老师在一起了？”

“什么？”

“你不用疚，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知你不是有意的。”

“所以呢？愿意还是不愿意？”

常冉笑了笑：“没什么对不起的。”

程北路看了看他，丧气地低。

顾言行笑了笑，伸手臂：“给我一个安的拥抱吧？”

“……”

后来，顾言行受到了教学系统通报和扣发津贴的罚。

“你怎么知的？”程北路问。

“没有。”程北路说，“她什么都没问我，也没有要求我解释什么，这样反倒让我心里更过意不去。”

“你会受罚吗？”

程北路从沙发上蹭过去，搂住他的腰：“你真的不怪我？”

“也许会。”

“你？！”

“北路。”

好在，事就这样过去，没有影响到他今后的工作。

大三结束了，离校回家的那天，程北路简单收拾好行李。

“你什么都不用想，也什么都不用，反正事已经发生了。”

“对不起，”程北路说，“我真的不知该怎么解释。”

“我可以不怪你，但是有个条件。”他笑着，把巴搭在她的肩膀上。

程北路苦涩地。

“北路。”常冉叫住她，声音有些深沉，与以往大不相同。

“不原谅就不原谅喽。”

☆、第42章因为

“我不该瞒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