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不会是喜你吧?”常冉试探着问。
“你怎么了?!”程北路问。
然而,她几乎一步也走不动,程北路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勉地把她扶到宿舍楼。
“哦……”
程北路一愣,赶紧说:“没有吧。”
“我自己。”
安眠药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候开始发挥药效了,程北路觉得一阵阵晕,几乎站不稳。
程北路觉得有些动,说:“谢谢你了,常冉。”
“我送你去医院。”程北路说完,拿来件外套,披在常冉的上,扶她起来。
“程北路……”
程北路赶紧走过去,看见她满的虚汗,觉得她病得不轻。
“谢我什么?”
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总之,她和顾言行已经结束了。
“谢你关心我呗。”
一而再,再而三地骗她,这样程北路觉得心里很过意不去。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程北路心虚,连连摇。
她这才听,是常冉在叫她,声音很虚弱。
快要熄灯了,校园里一片寂静。
”
“程北路……”又是一声。
“为什么?”
“哦……”常冉。
“我胃好疼。”常冉着胃,表扭曲地回答。
“哦……”常冉,又说,“可是他早就已经不是我们的代理导员了啊。”
“我好像……不行。”常冉说着,差一栽倒,幸亏程北
这天晚上,程北路照例失眠,她吞两粒安眠药,把到枕面,迫自己睡着。
在课堂上,每次不经意的对视时,程北路的心都会“咯噔”一,然后迅速地别过去。顾言行也是如此。
每周中,她最辛苦的日是周二和周五,因为这两天有顾言行的化课。
“真的,”常冉说,“他跟我说,如果你晚上不回宿舍就一定要告诉他。”
“那他为什么这么关心你?”
“可能是……”程北路想了半天,说,“可能是因为我是个问题学生,所以需要更多教。像你们这样的乖孩,当然不需要天天着。”
程北路起,床,看见常冉坐在椅上,脸煞白,用手着胃。
回宿舍的路上,常冉说:“北路,你知吗?顾老师其实一直很关心你。”
五一小长假,大三学期课业不重,程北路宿舍里的两个室友去附近旅游,宿舍里只剩程北路和常冉两个人。
程北路突然听到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叫她,她以为是自己又幻听了,没有理会。
她希望化课早些结束,不见面就不会心痛了,对吗?
“没为什么。”程北路苦笑。
☆、第40章我现在吻你不算是扰吧?
“这伤是谁的?”
她看了看常冉,问:“你能持到校门吗?我们去打辆租车?”
在校医院,和善的女医生认真地理了程北路的伤,还着她打了一针破伤风。
过了两周,程北路的生活重归正常,她搬回宿舍,偶尔去上课,依旧烟酗酒,半死不活地活着。
“至少要去校医院包扎一吧。”常冉说着,不由分说地拉起程北路,向宿舍外走去。
“……那可能是他戏太深,还没从导员的角里转换来……”多么牵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