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走吧,不用担心我,我一个人就行。”
二人接过病例,细细辨认上面的字迹,表很不耐烦。
“别担心,不会的。”顾言行她的。
顾言行笑了,说:“现在心怎么样?”
“大概还需要5、6次。”
程北路努力维持心平气和,从病床边的桌上拿来自己的病例,丢给她:“你们自己看吧。”
程北路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无奈地揪了一自己上的病号服,疲惫地说:“我在医院还能什么,我在治病。”
“很好。”程北路一个灿烂的笑容。
“对了,你今天要上课吗?”
“不像话!”爸爸把病例摔在床上,“这些病算得
过了几个小时后,程北路的痛好了。
顾言行笑了笑,关门离开。
程北路使劲想了想,想得脑更疼了,然而还是什么都没记起来,无辜地摇,说:“完全不记得了。”
“那好,我晚上回来陪你。”
“那就好。”
“嗯,”程北路,“它在我脑里是一段空白区。”
程北路现在的觉就像有人在她的脑里丢了一颗原弹一样,疼得太阳都要炸开了。然而,很奇怪,这种疼并没有让她觉很痛苦,相反,她觉得轻飘飘的,心也前所未有的轻快。
顾言行笑了笑,安抚说:“想不起就别想了,以后我慢慢帮你回忆。”
“怎么?”
黄昏,她踱回病房,玩了会儿手机,突然觉得饥辘辘,于是披上件薄外套,准备楼买吃的。
程北路抬起看他们,顿时烦不胜烦。
“拜拜。”程北路向他挥手,还夸张地给一个飞吻。
“你有这些病?”爸爸问。
她不知这种觉能够持续多久。
“嗯。”
“这种治疗还要多少次?”程北路问。
疼吗?”
爸爸怒气冲冲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质问:“我们找了你半天,原来你在这儿!你不去上学,呆在这种地方什么!”
顾言行起离开,门的时候忍不住回看了一。
“我的脑有乱。”程北路说。
“好像没有了,只是脑有些乱。”程北路皱眉说,转而又眉开笑地搂住顾言行,“他呢,没忘了你就行呗!”
“上周发生的事我好像不太记得了。”
“嗯,一会儿。”
她到医院的花园里逛了一会儿,还和一个陌生的大搭了会话,她大地呼着青草味的空气,突然冒了一种“活着真好”的觉。
这难就是治疗的效果吗?将脑行关机重启?
“除了上周的事,还有什么不记得的吗?”
上面写着:“重度抑郁症”、“交替暴厌症”、“轻度焦虑症”。
“哦,还要那么多次啊……”程北路有些担忧,“我这次没忘了你可不代表以后也不会忘了你。”
她刚打开病房的门,差与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一都不记得了?”
来的人是她的父母。
“哦。”
“昨天我们去送罗恩,记得吗?”
“好吧。”
“你有什么病?”妈妈问。
他呢,总之程北路觉得心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