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行笑着把她揽到自己的臂弯里,拍拍自己的脯说:“别去当什么小老婆!跟着我
“我怕自己会忘了你。”
顾言行的心顿时成了一团棉花,但他知,在这件事上他不能妥协。
过了一会儿,程北路平复来,鼻,把泪咽回肚里,恢复了一贯的模样。
程北路没说话,神有些哀愁,半晌,开说:“我就是想好好看看你,我怕过了明天就会把你忘了……”
“我也不知想说什么。”
“我今天就是不想睡了。”
“废话,我要是知他长什么样,那我早就不在人世了。”
“就是说,人为什么会得抑郁症呢?是因为阎王爷看是你了,想收了你当小老婆。”程北路傻笑了笑,自豪地说,“所以说,我可是阎王爷中意的女人!足以见得我是多么极端地优秀……”
“那万一呢?”
程北路瘪着嘴,不说话,泪在眶里打着转,像个被人抢了玩的小孩。
“不睡,明天怎么有力气治疗。”顾言行拿着杯和药,耐心地哄她。
“又不是一定会忘,没准不会忘呢?”
顾言行的心疼起来,向来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的程北路,此时此刻把所有的不舍都写在了脸上。
顾言行大笑起来,笑得睛弯起来,说:“那你愿意给阎王爷当小老婆吗?”
临睡前,程北路变得有些烦躁,不肯吃医生开的助眠药。
程北路突然哽咽了,带着哭腔哀求说:“顾老师,我不去治疗了,好不好?”
“好吧,我治,我不怕。”程北路说。
程北路的话越来越不着调了。
程北路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突然一个翻,整个人压在顾言行的上。
她安安静静地伏在他上,他受着她的重量,说:“就算你忘了,我也可以帮你回忆起来。”
“那也没关系,我说过的,如果你忘了我,我们就重新认识。”
掉了锅盖。
“我不想睡,我想跟你说说话。”程北路哀求着说。
顾言行笑了笑,顺着她的玩笑话说:“你知阎王爷长什么样吗,就去给他当小老婆。”
“别搞得像分别似的,以后不是天天都能看到我吗?”顾言行安她说。
“你什么?!”顾言行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到。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嘛,”程北路看着天花板,笑着说,“你看啊,我要是真给阎王爷当了姨太太,那阎王手的那么多小鬼都得听我差遣,还得尊称我一声‘夫人’!是不是很?”
气氛有些伤,程北路翻从顾言行上来,躺在他旁边,笑了笑,说:“顾老师,我听过一个关于抑郁症的特别可的说法。”
顾言行摸摸她的发,说:“治吧,如果能治好你的病,就算真的忘了,也值得。”
顾言行欣地笑了,把她的碎发掖到耳后,说:“这才是我认识的程北路。”
“……”
顾言行妥协了,把药和杯放在床,躺:“好吧,陪你说说话,想说什么?”
“可我不想忘了你,和你在一起的一切,我都不想忘记。”程北路哀伤地说。
“前几天不是还很勇敢吗,今天怎么怂了?”顾言行笑笑说。
“什么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