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任平生忍不住敲敲姑娘的脑袋,信誓旦旦的承诺:“今年有我陪着你,绝对让你在七大姑八大姨面前扬眉吐气。”
任平生刚要回对她说‘不用’,谁知她像个小蛮似的前倾着,不不顾地把他往电梯那边生拉拽,一边拉还一边碎碎念:“不行不行,这么一个绝佳的展现我知书达礼,秀外慧中,温柔贤惠,大方得的机会摆在前,我要不珍惜还是人嘛,去买礼,挽救人设,赶紧赶紧!”
陆酒酒被他这种恶心吧啦的甜言蜜语齁得鸡疙瘩起一,挣扎着将自己的脸颊从他手里拉来,嘴巴被他挤得说话都糊不清:“介位……介位少吕,请里凛静一,放开我滴碾……”
这时候,陆酒酒慢半拍地想起来自己好像不知什么时候跑题了,于是赶紧绕回原,锲而不舍地追问他:“所以我们到底去谁家?”
“迎你走我的生命里,给我带来喜怒哀乐,让我尝尽苦辣酸甜,教会我,人生百味,人冷,你
乎各种意料,那扇门被轻轻推开,引帘的竟是空的一片——
她杵在玄关不敢迈脚,仿佛害怕这是一个梦,害怕她跨这一脚,一切便化作了泡影。
说话间似乎又想起什么,陡然一把拽住他衣角,小声惊叫:“糟糕!任平生,我们好像什么都没买啊,我初次登门,空着手怎么行啊?”
这一倒是真的说到陆酒酒心坎儿里去了,忙不迭地赞同:“就是就是,我每年都要经受一次七大姑八大姨各种八卦拷问的摧残,我有时候都怀疑我妈之所以这么着急我嫁去肯定也是被他们急了,谁让他们每年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都回答说没有呢!”
好在,任平生并未让她失望。
“陆酒酒……”他手腕稍微一使力,轻轻松松把这个小蛮拎回到怀里,捧着她肉肉的嘟嘟脸就咬了上去,咬完左边又咬右边,“你怎么这么可呀,可死了,你摸摸,把我萌得肝儿都在颤呢,恨不得翩翩起舞围着你转圈圈……”
脸颊足足被蹂.躏了好几分钟后,失态的少吕慢慢冷静来,恢复了几许理智,然后带着两坨原红的陆酒酒开门了屋。
“这里不是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家,陆酒酒,这里是我们的家!”他走了几步又回,把呆呆脑的姑娘牵了客厅,轻声在她耳边叫了声:“老婆,迎回家!”
她希冀又惶恐,期待又怯怕地盯着任平生,一瞬不眨,似乎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开的第一句话里。
她这副傻乎乎的孩气,任平生觉得可极了,刚想低过来吻她,电梯“叮――”一声到了十五层。
,后来长大了自己不愿意去,一年见不到几次的亲戚,去了逮着你问东问西,小一问成绩,分数,在班里担任什么职位,大一问工作,收,男女朋友的况,轮番上阵的问,想想就大。”
陆酒酒表一愣,终于察觉什么,心里有种异样的绪在缓缓起伏,起初微不可察,到最后却成了惊涛骇浪!
于是只好暂时捺住这个想法,牵着她走电梯。
陆酒酒被他这话哄得笑眯了,一个劲儿的说“好呀好呀。”心里甜得直冒泡,这一会儿功夫又把他来的疼痛忘的一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