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拉开车门回去,却发现车门被锁上,从里面本拉不开。
锦葵臊得说不话。
程晏不闹了,放她。
“所以,如果你次再这样,我就会立刻辞职走人,就没人帮你演戏了,知了吗?”
想晚上闭上睡觉前和早上醒来时第一个看到的人都是你。
程晏心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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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葵说了很久,她觉得自己应该表达的很明确了,却发现程晏竟然闭着,似乎还睡着了。
“锦老师,您说的我都听懂了。刚刚跟你开玩笑呢。”程晏开始胡编,“代价临时有事突然走的,我喝了酒不能开车,要不我疯了在这等你啊。”
半晌,埋在锦葵颈间的程晏哑着声音说,“来,给程总唱个曲儿。”
她一都不敢乱动,心里慌乱,思绪更是天行空。
程晏把转向窗外,忍住想去抱她的冲动。
而每回她的程总只是微微颔首,迈着大步从她面前走过。
嚣张又跋扈。
锦葵棋迹再迟钝也能觉察到什么了,她坐好,糯糯的问了个巨蠢但很实在的问题,“程晏,你......你是不是想跟我车震呀?”
工作她适应的很快,唯一不的是每天早上都要站在门对着某人九十度鞠躬,然后恭敬的说上一句,“程总早上好。”
这句很矫的话,他终究还是没说。
他曾在无数个难眠的夜晚幻想有她在边。
慢慢,言就少了。反倒有人在夸锦葵踏实,程总在工作上对女朋友也铁面无私,不开后门。
锦葵不说话,她别回。
这个季节,天亮得早。
他逗她,“想呀,你给震吗?”
“嗯。”他这一声算是承认,是氓,不过只对某人罢了。
“老实陪我坐会儿,到天亮放你走。”程晏没抬,还是刚刚的姿势。
程晏把车窗完全打开,凌晨的躁风涌开,他看窗外。
要不,为什么整晚在车里等她。
锦葵把睡着的程晏叫醒,然后她拉开车门贼一样的跑回寝室楼。
起初同事对她和程晏的事颇有微词,不过锦葵工作努力,两人在大众面前扮侣的戏份也拿得恰到好。
......
“你氓!”
......
锦葵坐姿别扭,但一动不动,她声音特小,有像在哀求,“程晏,你先把我放来。”
周一,锦葵正式上班。
锦葵觉的自己是疯了,程晏也疯了。
程晏听她说教,可他一都不觉得烦。
是老板很了不起哦!
“你没睡呀,那我说的你听懂了吗?”
天刚亮就会有学生夹着书要去图书馆占位置了。
黑夜昏黄的灯光,程晏趴在车窗上,听着后絮叨的声音。
程晏失笑,狠心的家伙,临到最后还是不跟他吃早饭。
两个人都坐好整理衣服,气氛特别扭。
“我会帮你演戏,毕竟还有双倍工资拿呢。但是你那个合同我是不会跟你签的。”
竟然在想......咦,据觉并不袖珍呀!
现在他实现了。
“程晏,我不知你怎么想的,但是你要是觉得我好骗好欺负,那就错了。我并不想跟你一夜或是几夜。”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