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一次,灵染是再也不敢跟年迦单独来了,只是,他?是指封沐锦吗?
灵染一脱手,那包东西便掉落在地,粉红的粉末洒了一地,她也没想到会闹到这个地步,年迦犹自拽着她的手不放开,表凄凄:“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肯接受我呢?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其他人?”
莫名的,她就觉得安心,她知他不会害自己,反而她很好奇,他这番作态到底是想对自己什么?只是略想想她又觉得脸红。
封沐影见她发呆,就知他在想封沐锦的事,立刻手用力:“听到没?”
盈盈目、潋滟光,直勾的人心神难定,面的黑眸幽幽变深。
“霜雪给你的字条你暂时不用多想,还有…”封沐影轻柔柔的握着她的手,语气却阴戾无比:“以后不准你和年迦走的太近,还有他!”
灵染被来人抵到墙上,如果说她之前只是凭着他的声音在猜测,那么现在她已经完全肯定来人就是封沐影了,纵使他上刻意熏了檀香、还染了霜雪屋中的冷木香,但那淡淡的苏合香还是不可掩藏,从灵染鼻息缭绕到她的心。
里再爬个床、偷个香,这样想着,他便得意的门,扬长而去。
“她也不喜用,你就当拿回去涂着玩儿,”年迦说着,突然拽住她的右手往里。
而一边不所知的灵染正站在凤栖梧门前,秀禾她们的车停在角落看不见的地方,她只能一面等着年迦,一面想着霜雪给她的那几行诗。
“她不是你能护的住的,你最好离她远一些。”
两人站在一,灵染被他紧紧蜷在墙角,额微,外人看来这倒是极亲密的姿态。
“灵儿,你闻闻,这是好的冰玉霜,听说女儿家用了极好,你拿回去涂涂,若是好的话,我次再给你带。”
霜雪原本抱着能拆一对儿是一对儿的心态说的那话,如今却被饱饱喂了一嘴的蜜糖,齁的她难受,只能呆愣地扬起半个,心:天可怜见的灵染,封沐影这是算计好了要吃饭了?!
灵染两红唇微噏看,话音刚落,便觉一大力将年迦的手甩开,随即腕上被覆上另一只温大手,将她的紧紧包起来。
银质面的声音比往日更寒冷了几分,年迦的脸由红转白,嘴唇龛动着。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灵染挣了挣,她也想不通,今天年迦是发了什么疯,往日只要她拒绝,他便会把带来东西拿回去,今天却非要给她。
灵染只顾胡思乱想,没看到年迦拿着包东西,兴冲冲的朝自己过来。
灵染被他的腰间酥麻,立刻吃痛的的回过神来,红着脸瞪了他:“听到了。”
至于黔,颍都前朝之时,又被名作黔都,这是众所周知的,莫不是此事还与前朝有关?
“雨打糟酒北,林落三月花;凰自皎月起,疑似黔泰安。”这两句,她第一想到的就是汾州和冀州,因为只有这两地所产的糟酒是最好的、最正宗的,而且粮价确实是从汾州到冀州之地上涨,难是因为酒才让粮价涨的?
灵染只当他是被熟人绊住了脚,却没想到竟是和人讨要这些给她,忙摆手:“年大哥,你也知我不喜用这些粉霜的,你还是拿回去给年蓉用吧。”
“年大哥,我一直…是把你当大哥来看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