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都奇怪得看
“我喜你啊!”
就这样?
谁能告诉我,怎样可以得到跨越地理界限的?多拉A梦的任意门,能不能送一扇给我?我和他本来已经被划分在正常与残疾两个肉看不到的世界,现在连看得到的界限也分割的那么遥远,我要怎么样才能留在他边?怎么样继续去这个我深的大男孩?
他静静得看着我写的文字,没有答复我。
*你来我就不担心吗?
你啊!
导游说该走了,我背对他,走向登机门。我的背像火烧一样炙,我知他在看我。上次我送他机,这次他送我。命运的轮回,一直在同一个地同一件事上徘徊,就像人的心,辗转不定。
*我会担心啊!万一你意外怎么办?万一你过路时,有人乱开车,你听不到喇叭声被撞到怎么办?万一你走在路上,有人空砸打到你怎么办?万一有盗打劫银行你正好遇上怎么办?万一有
我写不去了,自从认识他后,本来不哭的我泪化得特别发达,总是动不动就咸泡豆腐。
-我一定会回复你的。你不要再跑来了,这里太远了,你想见我就告诉我,我会上坐飞机去广州找你。
-我是男的,有什么好担心?
如果人类能发明比语言和笔谈更直接的交方式,我愿意拿一切来交换。因为只有语言,太不够了。
在机场里,我们互相看着对方。他笑笑,我的脸,我知,他想看我笑的样。
*我从广州来就远,你从这里去广州就不远吗?
他好像终于明白到我刚才说要戳穿耳膜只是个圈套,目的是为了要他明白,要他定决心。
我不想分开,我希望永远和他在一起。
可是,我并不想永远于被动的一面!
*如果你这次再不回复我,我就再跑来这里把你吓一。
他抱着我,让我伏在他肩膀上哭泣。我看到他里也是湿湿地。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用尽我所有力气,对着玻璃门外的他大叫:
-我会的。
我要就这样离开吗?
我也有我的持!
又要面对再一次的别离。
我他,他也我,我们都知。
我突然想起上次送他离开时的心,那时我是多么希望他可以回过,看我一。我停住脚步,转看向他。我们之间大概有20米的距离,偶尔穿而过的行人阻碍我们的视线。
最后一天的游览,我们本无心去玩。我们两人的手握得紧紧得,一秒都没有放开过。坐在去机场的车上,我们连笔谈都没有。
那么,请告诉我,要用什么方式,才能维系住人与人的心?
他站在隔离区外面,怔怔地看着我,里是他一直以来都不变的温柔细腻。他总是这样,看着我,守护我,用他的所有,陪伴我。
如果天间的侣,都会因为生活世界的不同,或者距离的差异而失去持的勇气。
还有什么要说的?该说的早都说透彻了。
*那现在你可以答应我,我发邮件和写信给你,你一定要回复我了吧?
我回给他一个微笑。我笑得很假,他发现了吗?我的心在哭泣,脸又怎么笑得来。
-不是,只是你一个人我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