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不可思议的过度,以前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的疯狂。
一切都是脱离现实般好纯净,但当他离开的时候,我以为这场梦已经彻底结束了。
和我同房的是那个跟我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她羡慕得说,虽然他是聋哑的,可对我这么无微不至得照顾,让她好动。难怪我会喜他,她也好想有个这么好的男朋友。
接着我们就要坐车去费城。我本来就容易晕车,加上可能吃得东西不习惯,一路上吐个不停。他一直小心照顾我,让我睡在他上舒服。
-对。我在建筑公司画建筑效果图。
只要敢想,就没有不到的。
*工作?你有上班?
天啊!我到前的他忽然闪耀起华丽的光芒,脑海后面还悬挂起私家太阳。我不自觉得退后一大步。
*好可!
就像一场华丽而虚幻的梦。
晚上我们住酒店时,他也在同间酒店住。但不同层,他住在两层的单人房。
他脸更红了,右手捂着嘴,看向别的方向,企图逃避这尴尬。
*好可!
*你学过建筑?
-我说了你不要再赞我了,我快吃不消了。
他又低,脸红不好意思了。我忍不住写。
我听了,没回话。我早已知,他就是怎样的人。
*我没有在赞你,我说的都是实话。
就能维生了!
动?能不动吗?
*我认识了一个很了不起的人,自己还一直不知。
后来他介绍了画廊的老板给我认识,是个三十多岁很随和的华侨。当我跟老板说他的画很值钱时,老板告诉我,他不肯告诉买画的人他是残疾的,不然可以卖得更的价钱。
只为了圆满我九个月
一般人大概都像这女孩这样。因为看到他外表比较就接近他,发现他是残疾的,又离开他。他会不会觉得我比较不同呢?我并不是因为他的外表而接近他的,也绝不会因为他的缺陷而离开他,我一开始就看到他心里独特而好的那一面,才会慢慢得喜上他。
所以,我来到了这里。
-以前读大学时学过。
结果他忍无可忍,双手扯住我两边脸颊,往外拉。我不笑了,轮到他开始笑。拿过我手中的本,指着那三句“好可!”,气得我抡起拳打他。
可原来,世界不过就这么简单,是我们单方面将他想得太过负责。祝英台并非一定要照父母之命嫁,只要她想,她也可以摔烂木窗,逃脱去,和她的梁兄双宿双飞,远走他乡。
每次都是他为我付许多。难得有一次像这样我为他什么,他就会回报我更多。总是我付十分,他就付二十分。我怎能不动,我实在找不到哪里有比他更好的男生。
*好可!
*你这样好可。
醒了,伤了,也回到这个现实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绘画者自的遭遇也是提画价的原因。国人很推崇不屈的神,如果他愿意公开,他的画可以卖更的价钱。我跟他提过,可他怎么都不肯答应。”
这尘世间的人都被这些所谓定律束缚了,其实我们都还年轻,无论是什么,都可以靠自己的努力去尝试。
-不,我只是业余画。我另有固定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