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那一很痛,非常痛――因为某人手放在后脑勺上拼命地,痛着歪嘴斜牙地想惨叫。我第一次见到他也有忿忿不平的委屈表,他从来只有面无表和微笑两种扑克脸的。
我是不知他爸妈是否听到我心的呼唤啦,不过从他们呆滞的表看来,估计不是这么好糊过去,问题严峻了。他爸妈愣在房门,先看看坐在床上的我,再看看还没有穿上衣服的他,然后又看看提着被遮挡的我,再看看想假装没事发生坦然穿上衣服妄想溜楼的他……大概终于明白到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他父亲后退三步,凌空飞起,用手上的报纸狠狠地对着他后脑勺了一记天无双的绝招。
我慌张得手舞足蹈比划着,他却茫然得看着我,不明白我在什么。白痴!你以为我是疯了在床上给你表演幽默剧吗?!
然后他母亲在他脑袋的同一个位置又狠了一,才把他赶楼,看着他再次不忿地拼命着
害怕,可我并不想拒绝,他在摸我,我也想摸他。
我该什么反应好呢?
他父亲对他了一串手语,从表上猜测,应该都是些骂他的话,然后怒气冲冲得赶他楼,这个我倒是看懂了。跟着他父亲深深叹了气,先楼了,没想到又轮到他母亲开始用手语骂他。反正我都看不懂,不过父亲的表比较生气,母亲的表比较苦婆心,大概是在为我辩护。
听说第一次很痛的,希望他能温柔儿对我。不过这个希望简直就是多余,事实上,我从未见过比他更温柔的人了。如果和他也会痛,那么跟别人一定会更痛。我努力让自己信他会对我很好,来忘却自己的紧张。
赶快向四周看看,果然床就有笔和纸,我飞扑过去,拿起笔就大字一挥:我听见楼有开门的声音,你爸妈回来了!
他父母不停地向我一再歉,那充满歉意的态度反倒叫我不好意思起来。凭心说,刚才的事儿我并没有拒绝,那么我咋看也该算是个共犯才对吧?
再仔细听听,没错,真的是有走来的脚步声响,还有说话声。
总算见到他有儿反应了,不过现在可不是在床上表演空弹的时候!此刻我们两个都没穿衣服,虽然还好好的,也有够糟糕了!
“对不起!我家的混儿居然这种对不起你的事来!”
抓……抓奸在床……呸!什么乱七八糟的!是大事不妙才对!
他吻在我的脖上,那轻柔酥的舒服得几乎要让人醉了。沿着脖轻轻来,落肩膀,落锁骨,再往就不得了了!我在心里拼命呐喊,心越来越快,可手却紧紧抱住他的脖,不希望他停来。他的温,和地几乎要将我化,醉死在他怀里。
完了!他爸妈回来了!
“嗨!叔叔,阿姨,你们好!”你们看我的笑容够狗吗?嗯,如果够的话能否请你们稍移玉步退去一,好让房间里的“狗男女”――我和某人――把衣服穿好,不知方便否呢?
他立刻弹起,把刚从我上脱来的长袖衬衫围在我上,然后将我的衣送到我怀里。就在他找自己的衣时,他爸妈已经上楼看到了我们。
就在我既陶醉又万分紧张的关键时刻,我听到楼似乎有开门的声音……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