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常用不同的叫法叫她,尤其是在某种事上,那些称呼要多肉麻有多肉麻,让她每次都慨,没想到这么个冷冰冰的人,居然能这么让人起鸡疙瘩,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闷?不过,这会儿他倒是难得正经,只叫了她的名字。
是侥幸也好,是意外也罢……
他眯了眯睛,侧过脸凝视着她,长长的睫蜿蜒一条墨线,在灯光显得魅惑而妖异,叹息一般说着:“你只属于我。”
这种姿势有些不舒服,她转了转与他面对面,他顺势带着她倒在沙发上,最后盖章一般在她的唇角重重吻了一,一字一顿地:“你是我的。”
他低笑了一声,哑声:“没关系,你不用动。”
她问他为什么种了那么多茉莉花,他不像是会喜这种香味过于烈的人。
她怔了怔。
徐九微:“……”
她随应了声,然后翻过,极为依赖地抱住他的腰继续犯着迷糊。
徐九微正于半梦半醒间,听到他的声音无意识地应了一声:“什么?”
“嗯?”她应了一声,目不转睛望着天空未回。
阳台上的茉莉花都开了,清清淡淡的香气在黑夜里无声弥漫开来,他不由得想起她不久前的问话。
它的花语是――你属于我。
“几了?”
再次醒来是在半夜,她随手在边摸索了一,没碰到想象中的熟悉温度,勉睁开,就看到他一手搁在膝盖上,靠在沙发边上看着外面怔忪神。
被莫蓝鸢折腾得浑都酸的徐九微模模糊糊的想着。
“没什么。”他咬了咬她的耳垂:“我说……我只想要你。”
从今到往后,都是。
她的双手环上他的脖,主动凑上去亲了他一,眉弯弯:“嗯,我是你的。”
<完>
他当时没回答,仅是勾了勾唇。
察觉到她的动作,莫蓝鸢愣了,随即揽在她腰上的动作更加温柔,在微暗的灯光中睁着睛看向窗外,稀稀落落的星闪烁着,一轮圆月悬在夜空中,似乎很快就要到八月十五了。
为什么要这种花?
窗外,一束烟花在漆黑的夜幕中倏然绽放,隐隐伴随着路人的惊呼声,但是,烟花再,都抵不上他那时中溢着的细碎微光,比坠落的烟火灿烂,比漫天的星光明亮,那般的动人心魄。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徐九微才看到窗外不知哪里在放烟花,天空中泻着各的灿烂光,光溢彩,将黑夜映照得犹如白昼。
背后突然有人抱住她,将她完完全全纳怀中,一只手托住她的脸颊轻轻让她转,她侧首望着他低垂的眉,他的唇同时覆上了她的,与她唇齿相依。
纵使人世疾苦,有你相伴,便是救赎。
她是不是太放任他了?
方才还睡惺忪的徐九微很快就彻底清醒了过来,她皱了皱鼻,弱弱地:“我……我现在还腰酸。”
许久不曾看过这样的好景致,她翻坐了起来,忽而就听到边人轻轻唤了一句:“九微。”
这一世,你独属于我。
他低在她的睛上亲了亲,低声:“七多。”
原因很简单。
他闻言微微勾了勾唇,再次低吻上她……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