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骆冰妤也没有立场去陆泊言那儿传闲话。
叶律师说行,现在晚了,明天细谈。
利益。
一抬,却见有个熟悉的人朝这里走来,站到她面前:“星湖?果然是你。”
没等夏星湖中提着的那气放来,又问,“脸这么差,听说你病了很久。”
叶律师坐了靠墙的位置,她坐在对面,背靠大门和过,如果人不走过来,是不会有人看到她的脸,从而认她来的。没想到,不过是因叶律师刚走,她起相送的一刹那,老天却送了个她最不喜的人到她面前。
提交了一应材料,叶律师讲了些重,和需要她去的事后,夏星湖想请她吃饭,却被拒绝:“不了。我先生在家等我。”
理说,像她这种疑似偶轨的,律师多提议替他们多争取经济补偿――当然,只是提议,决定权还在他们手里――不过如果当事人不在乎那些,只求速离,他们也没二话,照办就是。
夏星湖对于房啊车啊珠宝啊都不在乎,只要求一。
叶律师无意刺激自己的当事人,只告辞。
叶律师收拾好东西,笑了笑,艳光四,手上闪亮的婚戒令夏星湖怔了怔,她很快调整过来,有些羡慕地说:“叶律师真幸福。”
她们又不是很熟,这么直通通的问,指望她会回答么?
他前脚了门,夏星湖后脚就去找了叶律师。
骆冰妤一对凌厉凤目睨她一:“行,晚上记得来吃饭。”说罢也不回走开。
她和叶律师谈事,自然不是坐在靠窗的位置,甚至为了躲掉可能的熟悉目光,特地寻了个角落坐着,在她座位后,有一盆郁郁葱葱的绿植,能挡掉大分的视线。
夏星湖忍不住皱眉:“冰妤……”
骆冰妤哦一声:“以前采访的时候接过。”
她的话让夏星湖相当不舒服。
“我要‘湖泊’的所有权。”
骆冰妤说暂时不需要,她一会儿要回自己那桌。打发了侍者,夏星湖已经调整好了表,微笑问她:“骆,快中午了,我要走了。”
夏星湖才真正准备休息。
骆冰妤像是没听到她话语里的疏远,径自坐到她对面,挑眉问她:“你有私人律师,却找叶安然?”
骆冰妤看她表就知自己问不个丑寅卯来,一哂:“还是这么倔。”
至于今天的事,她完全不必担心传到陆泊言耳朵里。骆冰妤不是嚼的人,她刚才问得犀利,其实不过是记者的职业在作祟,并不是真的对她产生怀疑。
第二天是周六,但到了陆泊言这个份上,哪有什么周末可言,他的工作和休闲时间,早就混在一起,分不开。
夏星湖微抬:“朋友。你们认得?”
她后面的话就又咽了回去。
夏星湖来的时候就预备着要跟叶律师共午餐,人走了,她竟一时想不到要去哪里打发时间。
侍者却在此时过来问要不要单。
夏星湖微怔,很快调整表:“你好,冰妤。”
夏星湖也离开此。
湖泊是他们婚后共同创立的一个公司,专艺术品生意,说好夫妻共有,理说也该分割,但夏星湖觉得,这是他们夫妻的证明,要么就全,要么就没有,不可能一人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