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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容貌众,又如一辙,一大一小,一女一童,引不少旁人新奇目光。林深偷偷抿了抿嘴,骄傲又得意地起小小膛,气势昂扬地牵着妈妈走在瞩目的路人里。
黯然无光的小脸瞬间迸发光彩,他深信不疑地握拳,认真:“嗯!”
他呆呆地看着妈妈,这一刻,他更笃定自己的观。
今天妈妈穿了一条靛蓝吊带连衣长裙,收腰贴合恰到好,曼妙姿展无遗,藏在随风翩跹的靛蓝长裙里。
舒缓悠扬的音乐缓缓淌,女人一瀑布般的长发被风扬起,交织漫舞,盈盈笑容自绝面庞一绽放,清眸盼,眉似。
他腼腆地垂帘,小声说:“妈妈,你真好看。”
四岁的林深并没见过许多人,但他一直信,自己的妈妈是全世界最的女人。
明朗的阳光透过她长长密密的睫落浅浅阴影,女人吃得开心,嘴角沾上些白油也不在意,吃完一扔纸盒,净嘴角,低对他笑:“深深,想不想坐旋转木?”
那日阳光正好,一大一小两个影迎光而行,裙面的细碎星飘起又落,偶尔飘到林深脸上,他扬起透过拂过面颊的靛蓝海洋看向妈妈,像匿与海面的鱼透过粼粼面仰望太阳,幻影模糊又好。
他呆呆地摸了摸裙摆,悄悄眯笑了。
林深站在父母卧室门,抱着史努比踌躇不前,立了好一会儿,才举起小手拍了拍房门,刚拍一,房门“吱嘎”一声自动推开,一阵风从门溜来,得他眨了
女人走去小棚,买了一个甜筒回来,伸到他嘴边,他张开小嘴正要一,甜筒又被她拿远一些,他抬不解地问:“妈妈?”
女人张开五指在他前晃了晃:“看什么呢,怎么呆了?”
女人笑容明艳依旧:“谢谢深深的夸赞,我很开心。”
女人举着甜筒狡黠地眯起:“只能吃两喔,万一你回去拉肚就大事不妙了,知不知?”
“深深,怎么不走啦?”女人低腰摸摸他的小脑袋,顺着他的视线瞄过去,笑了,亲昵地了他的鼻尖,“别垂丧气的呀,咱们深深以后一定会长成大大的男汉,想玩什么就能玩什么。”
路边卖零的女孩地招徕顾客,女人了他的鼻尖,笑问:“想吃冰淇淋吗?”
女人拿回甜筒,牵着他继续往熙攘人里走,边吃甜筒边笑:“嗯,确实好吃。”
他被女人小心地抱上一匹小白,她坐在一旁的梅花鹿上,音乐响起,突然开始转动,他吓得一把抓紧竖杆,见妈妈在旁边笑他胆小才慢慢放开,装镇定。
林深惊喜地睁大了,连连。家里有营养师着,一日三餐都讲究营养均衡,他又是独,平时很少能碰零,更别提冰淇淋。
林深憧憬地迈过小步,伸小乖乖地只了两就停,狭长的睛满足地眯起来:“真好吃。”
到了。
他委屈巴巴地瘪了瘪嘴:“知了。”
他才四岁,太小了,几乎大多数娱乐设施都不能玩,林深落寞地看着比自己的哥哥们兴采烈地排长队,艳羡地望着刺激的过山车,愣在原地不说话。
,他暗暗紧了妈妈的手,怕跟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