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不要?”
“嗯,谢谢你。”
“。”
她渐渐地习惯,不知是本该如此还是疼成惯,疼痛日益减少,快应运而生,她为此也很欣,叹自己终于能和他同步。
挂掉电话,林慕陷隐瞒路遥的愧疚中,还没愧疚上几秒被后的男人拉怀里亲了又亲。
林慕全程没好意思抬看人,埋吃个不停,吃完被林深抱去书房,他把她轻轻放在书房沙发上,又去找来一条毯搁在一边:“想看书还是睡觉,随你。”
洁白床单上,赫然一滩暗血。
“不舒服?冒了还是怎么了,去医院看过没啊?”
说好请一天假,林慕却未曾料到,懒惰会上瘾,这几天在林深公寓懒洋洋地日上竿才醒,傍晚或深夜等他回来,白天吃吃睡睡,间或看儿书或上上网,很惬意。
他一把搂住她,刮了刮她鼻尖:“嘛在意这些小节?”
临走前,林深低腰啄了啄她的嘴唇:“等我回来。”
第二天,如她所料,本起不了床,只好摸来床手机给路遥打电话。
周妈准备好早餐,瞧见林小一脸羞被林先生抱楼,又心疼又兴,老脸是笑了花,她开心得只差没能手舞足蹈,知林小脸薄,尽力压了压满面灿烂的笑才端菜上桌,朝两人招呼:“早餐好啦,趁吃呀。”
她慢腾腾挪床,觉走路变成一件极其困难痛苦的事,每挪一步都举步维艰,林深脆又将她打横抱在怀里,林慕捶他、瞪他也无济于事,只好埋任由他抱着自己楼。
这一晚,林深照旧拉着她准备缠绵,林慕忽然到一诡异涌,推开正要压上的男人,掀开被。
她想起吃早饭时周妈有意无意飘过来、丝毫不加掩饰的窃喜神,脸微微泛红,她摊开毯盖住躺去:“我先睡一会儿。”
路遥的声音很关切,她听得很汗颜,在有关林深的事上,瞒了她一次又一次。
“够了……别亲了……”她被亲得后怕不已,唯恐又来一轮酣战,一秒被他抱起走去浴室。
这次他似乎良心发现,没有再折腾她,只是简简单单、温温柔柔地给她洗了全,又帮她了发。
掷地有声。
在他压来前,林慕撑住他的,柔声祈求:“只一次好不好?”
她无力地掀了掀,连个“晚安”也说不了,不多时便沉沉睡。
废话。
“偷懒?哎哟喂,难得从你嘴里听到这个词,成,我知啦,要是休息一天还不舒服记得去医院啊,记得叫我陪你。”
林深撩开黏在她脸颊湿哒哒的发丝,轻轻落一吻:“睡吧,晚安。”
翻一套衣服,林深不让她自己动手,像给芭比娃娃穿衣服似的楞手楞脚地给她套上,还颇满意自己的光,微笑。
两小时后,床铺一片凌乱,床单被拧几个旋涡、褶皱纵横,她浑地被他拢在怀里,心里默默泪,暗悔不该限制次数,应该限制时间才对。
“喂,路遥,今天我……有不舒服,来不了工作室,跟你说一声。”
“没什么大问题,不用担心的,你就当我偷个懒吧。”
当然,每晚少不了鱼之。
林深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