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两人没在H市逗留，第二天就跟着接灾民的车了城，辗转轮换几个交通工，终于来到S市。

H市是地级市，又于地震的非常时期，医生并不如平时细致，毕竟抢救人命更重要。S市是省会城市，林慕拉他来复查，也是想排除后遗症的可能，她听林深讲当时一块砖石直接砸了，当即心一紧，生怕有淤血之类的隐患。

她把他搂得更紧，摇哽咽：“不一样……不一样的，那时我还有你。若连你都没了，我还活个什么劲。”

林深一路被她牵着往返各个科室，她让他坐在一边休息，自己去排长队缴费领药。他望着她小又忙碌

“……”

林深眶发，他想仰起却被她搂得太紧，只好继续埋在她颈窝深深一气，抬手戳了戳她的脸颊：“手松一松，我一直猫着腰，很累。”

低哑声线饱柔，林慕心一颤，鼻发酸，回抱住他的，哽咽：“以后还有很多次，无数次，我保证。”

林深面容凝固好几秒才慢慢松弛，眉舒展开来，眸光璀璨，他扣着她的吻上泪痣，轻声呢喃：“这是你第一次吻我。”

……

他呼漏了一拍，颤着声问：“你的心？”

林慕啊一声，不好意思地松了手，又环上他的腰，脸贴上他的，手又搂紧了些，埋蹭了蹭。

林深低声笑了笑，唇贴上她的鬓发吻了吻：“怀特死的时候你也不想活了。”

“对，不能失去你的心。林深，我不懂什么是，我只知，如果你死了我也不要活了。”

微微一震，合拢双臂环住她，也埋她的颈窝，嗅着熟悉的幽香：“原谅你什么？”

始作俑者还毫不在意，一脸风得意。

林深勾了勾唇，揽过她的腰猛地一提，手臂往支起她的上半，凑近吻上她的唇，贴了几秒才放开：“你看，要亲你得提起来才行。”

她刷的抬起，想一拳打向带笑的俊颜，手在他背后抬了抬又放，还是舍不得，只好瞪他：“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嘛这时候提？”

她呆呆地被他又亲了才回过神，围绕他们的人群碎碎笑声越发清晰，传耳中直让她连耳都红了个透。

“别――”林慕一咬牙，捧起他的脸猛地亲了，“――这样。”抬起终于见他一脸惊诧，才缓和了脸，禁不住有小得意，也算扳回一城。

“我等着。”

“原谅我的愚钝……现在才看清自己的心。”

真煞风景。

柔柔的嗔听得他忍不住又扳过她的脸，啄了啄嘴唇，挑眉坏笑：“别哪样？”

“你真矮。”

林慕脸涨得通红，余光瞄了瞄四周望过来的八卦神，羞得捂住脸埋在他肩，怯生生地小声讲：“别这样……好多人。”

孤一人在这厌恶、满是恶意的世界中踽踽独行，那些诡秘的心事将说与谁听？

重逢那天，林慕被他还活着的狂喜包围，压儿没注意林深上的纱布，了H市又没遇上未受地震影响太多的城市，来到S市，第一件事就拉着他去三甲医院复查伤。

他低见她这些小动作，好笑她什么时候变成一只猫，无意识撒的小动作让他的心蓦地一：“林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