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郡主府中恐怕有不少他的线,表面上宁静安全之实则早已危机四伏……
这回叶秋嬗满意地:“那你们可有抓捕到侍女?她如今何在?”
有一只乌鸦停在院里的树上,鸟嘴一张一合地,看守门的禁卫疾步上前将它赶走了。
叶秋嬗颦起眉,那幕后之人为了调开她的守卫
那禁卫却像是没听见似的,丝毫不为所动,叶秋嬗意识到或许是自己声音太小,于是又提了一气,尽量大声地向他喊:“那位大人,烦请过来相谈。”
叶秋嬗睡极快,却不大安稳。谢芝杵在床前,凝神看着她皱眉挣扎的睡颜,想起方才应宪说得那句话――“依吾皇的果决,他只会静待我们查真凶。若是查不来,我们便会成为他的弃,为江山社稷着想丢弃几个臣也无可厚非……”
禁卫睁大了,惊讶于她一个双耳失聪的聋居然能猜到他说的话,这究竟是真聋了还是装的?
那禁卫忙诚惶诚恐地躬拱手:“叶大人言重了,属愧不敢当。”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的一章,想了很久,还是决定阉割大纲,因为逐渐走偏哈哈
“秋叶安心,即便最终查不真凶,我也会尽全力保你周全。”
“那位大人,烦请过来相谈,我有话问你。”她对那禁卫说。
羌地十年难遇的一场暴雨连了两日,雨蒸之后,天气愈显闷,好比靳朝的三伏天。
叶秋嬗缩减了衣衫,只竖起一半的乌发,百无聊赖地倚在窗前。
原本该是聒噪的一幕,看在叶秋嬗里,却仿佛一场哑戏一般。
“回大人,属也在其中。”
顺从地阖上双,她也确实累了,一闭便浮现秦湘死前的景象,分明还笑靥如花同她嬉笑,转瞬便烟消云散……任她如何抓都抓不住……
思及此,谢芝似乎有了决策,俯伸指轻叶秋嬗眉间,将她的不安与忧愁都纾解开来。
“你抬起来说话。”
“我事那日你可有随其他人一去抓捕那个逃掉的侍女?”
不过廷禁卫都是训练有素的,一瞬恍惚之后他便回过神来,立即恭敬地回答:“回大人,我们是在南苑的花园里找到的那侍女,找到她时她已经断气了。”
或许他们从京城来此便了那幕后人的局,犹如一张巨大网将他们困在其中,如同蝼蚁一般垂死挣扎……
如今整个院的人都被关押在别,只剩她带来的人,即便唤回原来的称谓也不怕被他人知晓了去。
这次那禁卫倒是听到了,不过却神一怔,似是被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急忙跑上前来,弯腰行礼:“邱使臣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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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嬗歉意一笑:“抱歉,我听力受阻,如今说话有些不分轻重,还请你见谅。”
最大的获利人是白家吗?谢芝并不如此认为,白家最多不过是被利用的棋而已。而论及势力,没人比得过这羌地至无上的国君,只有他才有此能力将十几箱嫁妆偷梁换,也只有他能够手段如此毒辣,将他的信使截杀,且还使计支开了府的禁卫。
第82章
禁卫一怔,抬起来见叶秋嬗目光坦然地盯着他的嘴,有些奇怪,但还是老老实实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