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徐靖和江大哥……现在怎麽样了?
说完,她的手指收紧,将那瓶紧紧握在手里。
只见鲜红血池地冒泡,底似乎藏了什麽,正待细瞧时,一又一乾瘪枯瘦,彷佛只剩一层包着骨的人形突然从池中冒,一边凄厉尖叫着一边朝池
待穿过一个小隧後,空间突然宽敞了起来,与此同时,他看见了前方的地上有个庞大的池,池里装的不是,而是鲜红骇人的血,还地冒着泡。
一座血池,一座沸腾中的血池。
明明是带着淡淡笑意的语气,可却不知为何令人闻之心发沉。
垂,前方则是一片黑暗,阴冷的气息从那不断爬过来,却在来到他面前时被他上冷肃的煞气得不得不止住,只能在前萦绕盘旋不散。
孟蔷倒也没否认,“是啊。”
空气中弥漫着湿的气息,徐靖半眯着,脸上受到轻微的空气动,代表这里并非是一个密闭空间,可能是一个山,或是由山与植交互构成的空间。
虽然还是有些疼,但勉能走,应该是伤得不重。
他手扶着山借力站了起来,并往前走了几步。
,这瓶都能计量来,若把它想像成一个用来装的瓶,当瓶未满时,摇起来会响,而当瓶装满时就不会响了,罪孽瓶也是一样的。”
他冷扫过那黑鬼气,迈开步伐缓步前行。
待双渐渐能看清後,徐靖试图动了动四肢,一秒却觉到一阵疼痛自右与双臂传来。
徐靖一手扶着山,抬在四周打量,两旁除了石外什麽都没有,往上看,能隐隐看见的光,他是从上落来的,因此天花板不会是石,很可能是树冠交互堆叠起来,因此才看不见天空。
她轻轻摇晃了小瓶,用很轻的语声说:“每当超渡一魂,就能积一定的福德在瓶里,当罪孽瓶被装满时,代表着累积起来的福德抵清了罪孽,已经无罪,不必再地狱受苦了。”
“这是鬼……云轩敖的罪孽瓶。”简缘小心翼翼地说,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
徐靖站在原地不动,只盯着那座血池看。
周遭遍地黑暗,只有一缕缕熹微的光从的裂透来,然而只凭着这丝微光却无法令人辨清此地究竟是什麽样的地方。
就在这时,他耳里忽然听见了一又一凄厉的哀嚎声由远及近,仔细听了听,似乎正是从那血池里传来的。
他“嘶”了一声,皱起眉,稍稍平复了後又再次动起四肢。
徐靖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一幽暗无比的空间,他人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凉的石。
她着那瓶,莹白的手指彷佛与那白瓷瓶成一,只见她俏的眉宇间一片平静,“我替他积了数百年的福德,超渡万缕魂魄,终於积满了。”
随着愈往里走,鬼气愈,空气也愈发阴冷,徐靖却像丝毫觉不到似地,只步伐平缓地朝前走。
有不安的觉无端自心蔓延,窜到的每一个角落。
简缘没有说话,她扭看向前方白雾萦绕,鬼影幢幢,且愈发难以前行的山路,想到还落不明的徐靖和江祈,只觉得心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