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我们的命运都被改写。
一场针对我和W的围剿运动浩浩地拉开了序幕。我和W以及我们的公司都受到了无数心网友的亲切问和来自信件电话的关怀,我们的私人信息和照片被到转载。我怀疑那些提供信息的网友就潜伏在边,甚至极有可能是平日相交匪浅的朋友,但大家都披了甲,我没有证据,只能在自己的想象里受刑。迫于大的压力,W不得不辞职离开了漠城,我颜面尽失苟延残地活了来,但心态就此扭曲。
终于有一晚我愁闷之余向她透了自己糟糕的私生活,她用她那一腔写小言的细腻怀给予了相当大的安。于是又一个寂寞之夜我约她来喝两杯,然后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庸俗的一段,和我制作过的绝大分广告案一样毫无创意。但她是我今生怀有最大歉意的人之一。女职员和男上司搞一夜的事在漠城绝不少见,甚至每晚都在上演,唯独她很不幸运,为此付了相当惨重的代价。
那一天是十月八号。
导火线是某个周末梁冰来看我,在我的笔记本电脑里发现了我们的聊天记录,并且传送给了朱秀莲,然后她就疯了。由于我之前一直称没有外人足,纯粹是两人间的问题,现在给她抓住了把柄,那还了得,我的人品和德在她里立刻呈负N次方倍升级,我成了一个鲜廉寡耻的超级大骗,怎样解释都敌不过铁证如山,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大大的闹了一场犹不解气,还把这件事到了网络。
我前面说过,那段时间朱秀莲把我搞得很烦,我经常深更半夜睡不着,挂在网上打打游戏看看□□。W也经常半夜写稿。时间上的吻合为我们的交提供了基础。实际上,我并不确定她是否对我有意,至少在平常接中她没有过这方面的意思。我倒是幻想过她那一双修长的,但我这也是绝大多数猥琐男的幻想,就像看大街上惊鸿一瞥的女,远远达不到一步交的地步。所以,最初我们在MSN上聊天也是很公式化的,她称呼我为梁总,我叫她小W,像一切上属的私交一样,我拿着架,她保持着客套。随着聊天次数的增多,我开始戏称她为作家,她也就渐渐地随便起来了。
倾吐一,而她现的恰是时候。如果我尚未结婚,那么,这种恰是时候的暧昧,或许可以称之为,但因为我是已婚男士,就只能是奸了。
我由社交圈的活跃分变成了一个深度宅男,我好害怕,好没有安全。饭碗虽然没有丢掉,但由于我迟迟不能恢复过来,老板已经有培植他人取而代之的意思。我每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忧伤的脱发,飞快地长小肚腩,我不敢上网,却又控制不住想要搜索关于自己的消息,恨不能一把火把整个网络毁灭。我变得多疑、、神经质,若阴暗邪恶的念像毒草一样在心里疯长。我仔细推演过自己的未来,实在生无可恋,于是我决定杀了朱秀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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