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钱,你说这又是啥花招啊?”
“好小!还真不赖!”陈好柴信心倍增,手脚也似乎充满了力量,石弹地也越来越准,越来越狠。
赵一钱没有答话,紧紧盯着敞开的院门,从那颤颤巍巍走来一个老者,后跟着个妇人,还有一个青年人和两个小孩,正是在去大漠途中见到的那一家泥人,只不过这一回时间充裕,这些泥人比先前所见都要致许多。
在太和弹弓的攻势之,局势渐渐扭转过来。
太对青说:“原来你也是有父母家人的,推己及人,为何不能放了赵一钱他们一条生路。”
青冷笑:“本座是有父母家人,但那是从前,只因本座生了一颗玲珑心,就被你们这些心生贪念的妖孽追杀屠戮!那个时候本座就该明白,妖也好,人也好,仙也好,无能弱小,就不活着
这些日以来,只有赵一钱和陈好柴两人天天围着这个大弹弓演练,太从来不曾参与过,但此刻他的背后就如同长了睛似的,合着石块攻来的方向左腾右闪,攻的招式也随即发生变化,就好像他与他们一同演练过千百次似的。
若不是半空中战况着实激烈,地上的人说不定还真以为哪来一个小媳妇在对娘家人诉说委屈。
青没有料到两个凡人的小打小闹也能如此麻烦,见太士气大涨,不由哀婉地哭:“爹爹,娘亲,哥哥,你们快来啊,有人欺负我!”
陈好柴扯着弹弓在房上左移右晃,迟迟不敢发,本就急得满大汗,又听到赵一钱促,不由叫:“不行啊,他们飞来飞去速度太快了,俺瞄不准打着太了可咋整!”
若他能就这样心无旁骛地战去,说不能一时片刻还能与青打个势均力敌,但他心系后众人安危,行动间难免要分神护住后,这样一来见就落风了。
话音刚落,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扑向太。太虽然面凝重,但也丝毫不见慌乱,后九条尾巴在他的纵或防守或攻。
连阴山神木都能拿来给这些凡人当玩。不过也罢,收拾他们不过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也不急于这一会儿。”
赵一钱在地上看的心急,拉扯轮冲房喊:“陈大哥,你还愣着什么,打呀!”
“他们都是泥的人偶,当然不觉得疼。”赵一钱没有错过泥人们指尖的寒芒,尽可能快速地往屋送石,“我就不信,将他们打稀碎还能再往走一步!”
“这、这些人咋都不觉得疼呢?”
半空中,战事正酣。
赵一钱一跺脚,急:“你甭那个,朝他们打过去就是!”接着又冲半空中的太喊,“太!石来啦!”
也不知太到底有没有听到,这时的形也不空来回应赵一钱。
陈好柴调转击方向,将石块冲着泥人们去。
陈好柴心一横,将蟒拉满,比西瓜还大几圈的石直直冲太和青冲去。
赵一钱抄起一旁的菜刀,朝那一家泥人扔过去。菜刀正好劈在老者上,将他的肩膀砍去一大块,但他却并没有倒,脚步也没有半停顿,仍是一步步朝小屋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