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洌突然有些困惑地问叶清溪:“清溪,今日你可是有什么事要同朕说?”
萧洌让人来叫她一起去吃晚饭,她神态自然地去了,她和萧洌边一直有伺候的人,因此二人也没说什么悄悄话。
叶清溪心一震,她知自己必须抉择了。然而她这样的环境,无论怎样的选择都不对,就没有一条确实可行的生路留给她。
薛齐既然能轻松地放她回来,就足以说明他有倚仗,有人在看着她,她若表现任何异样,薛齐就能立即行动。
然而,薛齐、或者说摄政王的渗透确实比叶清溪想的要严重得多。这日突然有一个人趁人不注意飞快走到她边,留在旁人听来没没尾,她却惊骇莫名的话。
回到暂住的院之前,叶清溪假作没走稳,将手里的托盘摔了去,瓷片和里的汤溅了一地,有几滴甚至飞溅到了她的手背上,白皙的肤上瞬间泛了红。
叶清溪想不明白,暂时便不打算什么过激的举动来。
她几乎日日跟着摄政王皇,实在不明白在她中那个忧国忧民,忠诚为主的王爷怎么就突然要篡位了?就因为多了个之前以为已经不在了的儿?而薛齐呢?突然发现了自己的世,想到过去的种种不公平,因此心灵扭曲了?可她总觉得刚才看到的薛齐有哪里有些古怪……
但叶清溪并没有抓住这不知是机会还是陷阱的时刻。
叶清溪蹲着收拾好了碎片,没去找萧洌,反而回了自己的房间。
薛齐没有看她,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不耐烦地说:“与你无关!”
叶清溪却没太在意,此刻她满脑想的都是事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她又该怎么破局。
第二日继续发,萧洌和叶清溪依然同一车,其余人事实上都离得有些远,若她压低声音,足以不让旁人听到。
萧洌嘴角勾起一丝笑来:“那就好。”
叶清溪心一凛,面不变:“我不会跟表哥提起此事。”
“今日便是最后期限。”
叶清溪不再多问,扭便走。
叶清溪可不敢拿薛齐的东西给萧洌吃,但她什么都没表,拿托盘端上便要走,临走前她忽而回问:“薛大叔和薛大婶呢?”
叶清溪正待细看,他却已经转开了视线,遥遥望向远方。
可以,但希望你别什么想不开之事。”
摄政王能在队伍里安排一个薛齐,还能将厨房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全替换或者收买,萧洌边难保不会有奸,若她轻举妄动,只怕萧洌会更快事。
叶清溪蓦地摇:“没有啊表哥。”
不过……她和萧洌经常单独待在一起,薛齐怎么能知她有没有私里跟萧洌说过什么呢?萧洌的演技还不错,若她私跟他商量好又不知的模样以等待时机,薛齐怎么可能知?还是说,只要她跟萧洌单独相了,他就默认她已跟萧洌通风报信?
如此过了几日,叶清溪始终没明白让她觉得不对劲的是哪里,也始终没跟萧洌提起过此事。不想给薛齐接近自己的机会,即便是在驿站歇息时,她也没离开萧洌太远。
“那最好。”薛齐又转看向灶台,指了指灶上着的东西说,“回去吧,在这里待久了不好。”